只管去景阳楼便是。”
王小石有些紧张,他道“燕大侠也住景阳楼吗,刚刚江姑娘也说我可以去住。”
燕南天看了风秋一眼,见风秋点头,笑道“是我这义妹的性格,你只管去住吧,这对她只是件小事。”
王小石从燕南天的口中听出风秋似乎并没有在生气,他便也高兴了。
他对周身的同伴说“白兄,那我们一起”
白愁飞却没有立刻回答他。
他看向了燕南天,拱手道“又见面了,白大侠。”
燕南天原本对白愁飞影响就不算浅,也颔首道“白少侠也来了。”
白愁飞道“我来依约报恩,不过如今看来金风细雨楼并不需要。”
燕南天笑道“当初便是小事,白少侠不必放在心上。京中秋日正好,白少侠既来了,不如好好游玩一番。恰逢新皇登基,京城正是繁盛热闹的时候,少侠此行不虚。”
这套说辞和风秋之前婉拒的说辞几乎一模一样,白愁飞此时倒是半点都不会怀疑燕南天和风秋的关系了。
然而面对尚且年少、江湖地位几乎都在依靠金风细雨楼强盛的风秋,白愁飞尚可用激将法换成燕南天,白愁飞倒是绝不能说出挑衅之词。
他沉默片刻,向燕南天拱手道“白某谢过燕大侠好意。”
燕南天笑了笑,走了回去。
正好听见风秋嘀咕“请客的是我,怎么不谢我好意”
燕南天哈哈一笑,他打趣说“你若是现在走回去,他一定更谢你。你回去吗”
风秋连忙摇头“不去不去,大哥你不知道这个人唉,总之和他保持距离就是了。”
燕南天很少见风秋这样,他好奇问“这人到底后来做了什么事,难不成是另一个邀月吗”
风秋“侮辱邀月了,他算更厉害些的江琴吧。”
白愁飞这个人,恃才傲物、杀伐果断是真,狼子野心、阴险恶毒也是真。真要形容,风秋或许会用七步蛇来形容他,如果能完全驾驭他,他是杀敌的利器,但再如何勇猛严霸,也改不了毒物本质。
总之,避着走吧。
燕南天见风秋情绪低落,也就不再提起渡口遇上的两人。
他陪风秋一起先将江花二家送往花大的府邸。
风秋今天穿的一身不能骑马,所以她陪着江母和花姨母坐在马车里。
江母一年见不到女儿几次,能见到的时候,自然要仔仔细细的看。风秋也知道自己任性,对父母算不得尽孝,在江母面前总是尽可能敛起周身的江湖气,做个让她满意的女儿。
就好比这会儿,江母仔仔细细看过了一圈后,十分心满意足。
她道“我女儿更漂亮了,看来这大半年,你听了娘的话,没倒出乱跑。”
刚刚跑完松江府干过一票大的江少楼主“对,我很乖的”
江母掩唇发笑。
花姨母见状,瞪了风秋一眼,说道“你真以为我们两个深闺妇人是眼瞎耳聋,听不到你江少楼主的威风事吗”
“你前些日子一定闹出过大事,否则你那结义大哥特意来趟扬州”
“你母亲和我不傻,只是不愿你左右为难真是傻孩子。”
风秋眼观鼻鼻观心,认真听训。
江母见状,伸手拉住她,温声道“不教训你,和母亲说说吧,今年你都做了些什么”
风秋有些惊讶,她试探道“真的”
江母更温柔了,她保证“真的。”
风秋这会儿又不像我亲娘了。
但母亲想听,风秋也就捡着些有趣的,又不那么惊险的事情给江母说了。江母听得津津有味,临马车停了,方才意犹未尽地总结了一句“所以今年,除了外面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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