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念七就收拾东西回了b市。
既然觉得别扭又憋屈,那就没必要非得在同一个屋檐下了。
s市到b市飞行时长为一小时四十分钟,应该足够把虞时分抛之脑后了吧
云层之上的夜空太纯粹,星子格外闪亮。她靠着椅背,昏沉沉的想,一定要做一场没有他的好梦。
“女士们,先生们,前方即将到达b市国际机场”
念七从梦里惊醒。
她有一瞬间失神,揉了揉眼睛才恢复。刚刚的愿望再次落空,整场梦里都是那个古板得像老人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文丽收拾餐桌抬头就看到鸡窝头闺女,吓得碗都拿不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一点钟。”念七是饿醒的,捡起吃剩的包子囫囵吃了几口,又咽了一大口豆浆,又昏昏沉沉回房补觉。
手机已经关机了,不会再有恼人的声音提醒她要专心工作了。
可没睡到一刻钟,文丽就擅自闯进了房间,掀了她被子。
“来,跟妈妈说说,是不是工作干的不开心辞职了”声音里竟隐隐有些兴奋。
念七哼哼唧唧应付她,翻身准备继续睡觉。
文丽不肯放过她,直接掰了过来“那正好,今天你许伯伯儿子留学回来,办了个欢迎宴,你中午拾掇拾掇跟我一块去。”
“不去”她去干嘛,又不熟
“不去那你就别吃我的住我的了,自力更生去”文丽虎着脸。
她在家一向强势,念父也为虎作伥,念七根本是在夹缝中生存,所以远远逃到了s市。
她来人间一趟可能就是凑数的,到哪都招人烦。
为了混口饭吃,念七还是屈服了。从被窝钻出来,洗了把脸换了件卫衣牛仔跟着文丽出门了。
“你看看周围哪个小孩像你,人留学的留学,结婚的结婚,创业的创业,就你。”文丽又打量她两眼,“随你爸,一无所长。”
念七也懒得跟她辩,吊儿郎当的跟着,嘴里还叼了根棒棒糖。
进许伯伯屋前文丽替她扯了扔了,一再警告“不许给我丢人不然晚上我让你去睡大街”
念七翻了翻白眼,知道咯。
进门后就真的开始装起了淑女,步子迈的小,笑起来牙齿都不露,叫起人来声音仿佛掺了糖。
“许伯伯,许伯母。”
“这是七七吧”许伯母盯了她半天,“可真是女大十八变,小时候跟我们之洲一起玩,还被我当小子呢”
“没办法呀。”念七笑眯眯,“不淑女点我妈不让吃饭呢,就这么训练出来的。”
“瞎说什么呢”文丽拧她后腰,笑着解释,“她爸出差了,特地让我们过来。之洲学成归来,以后肯定是前途无量了。”
“过奖过奖。”许伯伯十分开心,转头吩咐佣人,“去把之洲喊下楼,该吃饭了。”
许之洲长啥样念七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小时候喊她小七,带她满世界溜达。
上房揭瓦的事没少干。
所以她看着从楼梯下来的男人时真没认出来。
这样斯文俊秀,一如春风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当时那调皮捣蛋的许之洲
直到男人微笑着站在对面,朝他们打招呼“您好,我是许之洲。”
她才回过神。
“之洲可真一表人才。”文丽笑呵呵,“不像我们念七,大了就残了。”
念七心里的槽快溢出来了,这么嫌弃您倒是不要把我从垃圾桶里捡回来啊您说您养个叉烧多好,养我给您添堵做什么
面上却不动声色,礼貌的微笑“你好,我是念七。”
这顿午餐吃的一片和谐。
许伯母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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