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我们回了酒店;虽然离别的伤感还在蔓延,但苏彩还是让小楠,给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宴。
宴会包间是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窗外的夕阳透射出霞光,将云彩染成了褐红色;天空之下是蜿蜒的北江,阳光散落在江面上波光粼粼,给人一种梦幻般的迷离。
苏彩拿着红酒,给我和蒋晴各倒了一杯,又脱掉大衣挂在椅背上,故作轻松地坐下来笑道“行了,从咱们认识开始,我就没见你们两个怕过谁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伤感也起不了任何作用;说说吧,下一步该怎么办楚大师说破大天也是我公公,作为儿媳妇,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东躲西藏,连和家人团聚的机会都没有。”说完,她笑盈盈地噘着红唇,又看向我道“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发话吧。”
我微微抬眼,无比感激地看着苏彩;尤其在这时候,没有什么比家人的支持,更令我感动了彩儿一直不想让我掺和这些事,但她也从未阻止过,反而还一再地帮我,哪怕让自己身处险境也在所不惜。
我不知道该怎样来报答她,但我确实亏欠她的太多了但现在并不是矫情的时候,我更不可能只贪图自己的安逸,而置大师傅于不顾。
“师姐,那个姓孔的长什么样哪个地方的口音你现在还有印象吗”端起酒杯,我看向她问。
“啊哦”蒋晴明显还没从离别中缓过来,她捏着酒杯,一口闷进嘴里,用力皱了下眉才说“那人高高瘦瘦,当年见他时,应该和大师傅的岁数相当,戴着一顶鸭舌帽,不管说话还是做事都很优雅。至于口音,他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很难分辨是哪个地方的。”
我点点头,继续又说“这样,明天咱们就回乳城,我让老耿帮忙,找个刑侦警察将这人的肖像画出来,然后看看能不能通过关系,打听到这人的下落;不管对方有多强大,至少咱们得清楚对手是谁。”
说完,我想了一下又说“还有,再没彻底了解对手之前,咱们谁也不要轻举妄动;尤其是你,更不要意气用事。”
蒋晴微微点了点下巴,不过她的表情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回到了那个不苟言笑的冰美人;至少那顿饭吃下来,我没看到蒋晴露出过一丝笑脸。
第二天清晨,南江之行我们就算是结束了;回乳城的路上,天空又飘起了雪花,高速下方,远处的乳城银装素裹,那是座虽然不大,但却很美丽的城市。
我本可以和彩儿在这里厮守一生,过着平淡而温暖的日子;可生活总是这样猝不及防,总有解决不完的问题。
回乳城第一时间我就约了老耿,顺便让他带了位刑警朋友;在饭店里吃着饭,那人就根据蒋晴的描述,粗略地把姓孔那人的肖像,给画了出来;可因为时间太久,蒋晴也记不起太多,肖像并没有我们预料的那么标准,但大致的轮廓已经有了。
拿手机将这人的肖像拍完后,我又拜托老耿,看看能不能私下里帮我查一查;认识这些年,我和老耿也算是不错的朋友,他自然一口答应。
随后两天,我和彩儿又帮着蒋晴,一起处理了蒋云山遗体的事;毕竟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我们这里的习俗,是年里不发丧;所以在法医鉴定调查完以后,蒋云山直接在乳城火化,蒋晴带着骨灰,赶着回运城发了丧。
“又是忙碌的一年啊”晚上了回了家,彩儿穿着宽大的棉睡袍,在家里二楼的大阳台上,冲着热咖啡,怀里抱着小陈曦,跟我面对面坐着感叹道。
“姐,谢谢你的深明大义但我跟你保证,往后绝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冲动,天天让你为我提心吊胆了;大师傅的事情要处理,但咱们这个家,我也要好好经营;未来的每一步,我都要走得扎实稳健,就像大师傅还有你爸爸那样,做一个沉稳的男人。”看着彩儿漂亮的大眼睛,还有她怀里,这个不安分的、手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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