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桓礼一惊,老眼不可思议的睁圆了,一时竟然没有理解江羽客的意思。
“江羽客,你把话说清楚一点,梁永孝的病有什么隐情他为什么会哭着喊着来求你”陈玉菡也惊呆了。
“现在还不方便说。”江羽客依旧笑眯眯的。
“你少给我卖关子”陈玉菡一见江羽客这表情忍不住怒从心头起,下意识的举起了白皙的拳头,咬牙切齿道“你该不会是在不懂装懂吧”
“大姐,最近你小腹中正线附近,和右肩胛骨下方是不是都常感觉憋闷呢”江羽客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陈玉菡一下愣住了,拳头也放了下来,如江羽客所言,最近她那两个部位几乎每天都会有憋闷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前者是任脉,后者是冲脉,一般女人到了夏天还爱发火的话,这两个地方就容易气血瘀滞,从而产生憋闷的感觉,甚至会月经不调,大姐,你真的需要注意一点了。”江羽客一本正经的看着陈玉菡说道。
“江羽客,我要杀了你”说着,陈白露涨红了脸朝江羽客直接扑过去,但江羽客化成一道残影躲开了。
与此同时,病房里,孙中则为梁永孝号完了脉。
“梁先生,您的尺、关、寸三脉脉象各不相同,依我的浅见,您是情志不畅,中气紊乱,脑气下沉,因此营卫不和,最终导致了旧疾发作,不妨事,我给您开一副药,保证您两日必愈。”孙中则恭恭敬敬的说道。
“咳咳不愧是药王后裔咳咳果然见解独到咳咳”
梁永孝强忍着变得越发剧烈的咳嗽,脸憋得通红,赞了一句,实际上心里却微微一凉,这个解释他已经从其他人那里听了好几次,药也吃了几天,但都没有效果。
不过一想到传言孙家擅于用药,他心里又踏实了。
或许病因就是情志不畅,传说孙家的药多奇效,说不定真能把自己治好。
“梁先生,那我先告辞了,很抱歉,开给您的方子是我家秘方之一,不能外泄,我两个半小时后会把药给您送过来。”孙中则最后站起来告辞。
梁永孝急忙恭恭敬敬的站起来送行,过了不多不少刚好两个半小时,孙中则换了一套整洁的黑色休闲服,拎着一个印有“药王堂”的黑色塑料袋回到了病房。
“咳咳孙大夫咳咳好准时啊”
经过这段时间,梁永孝的咳嗽更严重了,干呕了好几次,面皮发紫,嘴唇干瘪,浑身无力,连床都下不了了。
“梁先生,我来迟了”
孙中则一见梁永孝脸色顿时变了变,哮喘发展成干呕可是个十足的怀兆头,再任由他恶化下去,说不定有性命之忧。
孙中则赶紧从塑料袋里掏出一个装满黑色药液的密封袋,示意站在床头的护士给梁永孝灌下去。
正当护士把药液倒进碗里,递到梁永孝嘴边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几声敲门声,随后门被推开,陈桓礼手里拎着一个砂锅出现在门口。
“陈院长”屋里的人当即愣住了,看着孑然一身的陈桓礼和他手里热气腾腾的沙锅,心头充满了惊疑。
“梁先生,打扰了。”
陈桓礼正是应江羽客的要求来送药的,他缓步而入,一眼看到床头柜上的药王堂塑料袋,心里登时忐忑起来,不过他毕竟见过大世面,马上平静了下来。
“陈院长,你也是来送药的”孙中则率先反应了过来。
“嗯,孙大夫,好巧啊。”
陈桓礼淡淡的答道,他眼光更老道,这个孙中则总是一副绅士形象,但显然内心非常卑鄙,因此陈桓礼根本不想搭理他。
“陈院长,你的药该不会是你孙女婿开的吧这也太不靠谱了吧”孙中则扫了一眼陈桓礼手中的沙锅,忍不住又扬起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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