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情局宜昌情报站刘泽贤站长,坐在办公室与侯生副组长边聊天边喝茶,别看他脸上平淡如水,但是内心却如翻腾的海潮,一分一秒都没有停下。
刘站长此时最关心的是两件事一是据可靠情报,地下党要在今天夜间对兴隆贸易货栈采取行动,这个情报准确无误,情报站已经做好了部署。
但他没想到派来的特派员,竟获悉兴隆贸易货栈是日谍组织的窝点,命令情报站情报科和行动队分两路采取行动。
他并没有把地下党要在今夜袭击兴隆贸易货栈的行动,告诉雷云峰这个特派员,就连一直陪着他的军情局行动大队副大队长侯生,都没有向他透露半点口风。
刘站长之所以没有将获取的情报与雷云峰和侯生分享,主要是这个老牌军情局特务,对谁都抱有怀疑之心,谁又能保证从陪都秘密潜入到宜昌的雷云峰他们的身份,会不会秘密参加到哪个激进组织
他之所以怀疑雷云峰,是通过陪都军情局的内线好友,将雷云峰的情况向他作了通报,因此引起刘泽贤站长对雷云峰的不放心。
这个生性狡诈的老特工,没有跟任何人提及雷云峰的身份,之所以在雷云峰以特派员的身份,下达对宜山路二十一号和兴隆贸易货栈展开行动,没有提出异议,主要是通过这次行动,不但能消灭潜伏在兴隆贸易货栈的日谍分子,同时还能将今夜突袭兴隆贸易货栈的地下党一网打尽。
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无论成功或是失败,他刘泽贤都能视情况跳出来抢功或是推责。
刘泽贤第二个不提出自己意见的原因,是因为他情报站情报科副科长姜守俊,在带人秘密包围德丰酒楼抓捕在酒楼开会的地下党,竟然被一位老人偷袭,不但放走了两名宜昌地下党的重要人物,而且姜守俊带去的四名特工,竟然被那个老人一招制服倒地昏迷。
他感觉这件事的疑点很多,一是当他获知雷云峰善于化装,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这次化妆竟然就是位老人,而在德丰酒楼突然出现的这位老人又非常巧合,这不得不叫他生疑。
更叫他怀疑的是情报科副科长姜守俊,在接近中午时走出情报站大门,就再也没有回来,到现在音讯皆无。
如果姜守俊的失踪与这个在酒楼出现的老人有关联,那么这位雷特派员,是否就是化妆出现在德丰酒楼的那位老人一旦这个猜测不错,那这个特派员的身份就实在太可怕。
侯生看刘泽贤站长脸上面色温和,说话慢条斯理,但是作为军情局很有建树的特工,从刘泽贤游离的眼神,已经看出这位老兄心中有事,而且事关重大。
“刘站长,如果你我是兄弟,是否把你的心事说出来,说不定我会帮上你。”
“哈哈哈,多谢侯副大队长的美意,我们现在有雷特派员坐镇指挥,我会有什么心事咱们既然得闲,不如多喝几杯茶,不然在行动时潜伏在敌人窝点周边,会因为饥饿带给身体的不适,影响到抓捕日谍特务行动,你说呢候老弟”
侯生此时对执行今天夜间的行动始终有些忐忑,有这种情绪并不是他怕与日谍特务正面交锋,而是雷云峰把这次任务的指挥权全部交给他,就怕在行动中出现差错。
一是不好向军情局上峰交代,二是在雷云峰面前丢了颜面,以后再怎么在兄弟们跟前露脸
他虽然坐在情报站刘泽贤站长办公室等待时间,两人说话喝茶,好像很悠闲,但心里的紧张只有他自己知道。
侯生看了一下腕表,离进入埋伏区域还有二十五分钟,不仅站起来对刘泽贤站长说道“刘站长,请你下达命令,命令情报科和行动科马上到院内集合。”
刘泽贤站起来拿起电话,要通后下达完命令,陪同侯生走下楼,来到院子面对集合起来的特工,口气严厉地说道“今天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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