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可、可恶,别想暗算我啊现在上去一定会被杀掉的”
不可能有这么严重吧你们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相泽在心底轻叹一声,在一干医护人员敬仰的目光下提起了医药箱,朝末日洪钟先生所在的方向走去。
远看的时候还不觉得,大抵是因为赤谷海云整个过程中都没有什么感受到疼痛的反应,他本以为普通的皮肉伤,只是出血量有点大而已,直到靠近了看,才发现情况实际有多么严重。
“居然是环状的,你是在里面被什么火焰巨兽咬了吗”相泽仔细审视了一下他手臂上的伤口,除非对方在这个短短几分钟内专门瞬移去了一趟意大利好被真理之口咬一下,否则他一时还真没办法想象对方是怎么在火灾现场弄出这种伤口形状的,“相当锋利的创口表面啊是金属割伤的吗需不需要打破伤风针”
虽说表情依然不悦,但面对自己的老师,赤谷的语气到底是好了很多“老师不用太担心,我自己能够处理以及,虽然这么讲会有点冒犯,但老师您突然出现在这里,说实话有点破坏气氛呢。”
“需要承担的责任不会凭空消失,需要承担责任的人也不会逃跑,既然如此,不妨先把自己这边的问题处理完。”自己的学生遇难,相泽心里当然也不平静,但他还是谨慎地控制着自己的语气,不动声色地回答,“虽然信用有点打折,但在这种事情上听一听老师的建议,也不坏吧”
赤谷一言不发盯着他,直到连一贯擅长隐藏情绪的相泽消太都露出了有点不自在的表情后,她才轻飘飘地说道“在有人对比赛的安全性感到不满,用地雷炸监视器以表抗议之前,事先说明一下,在学生遭遇危险时,我们作为英雄的职责会暂时超过身为假演敌人的职责”
“”相泽诡异地陷入了沉默,旋即咳嗽几声,对根津校长投以尊重且信赖的眼神,“校长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相泽老师啊,你投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根津校长虽然也想找人背锅呃,不是的,它其实是想把真正的当事人请出来和赤谷进行友好的沟通交流,然而身为万恶源头的欧尔麦特此时正坐在观众席上,根津顿时感觉自己瘦小的肩头承担了太多这个物种不该承担的重量。
“我一向很信任学校。”赤谷的语速很缓慢,像是在克制地表达内心的情绪,“当然,学校里也出过不少事故,体育祭二期、学生个性暴、校友在修学旅行隔壁的旅馆里被恐怖分子绑走”
“其实是后山的废弃神社呜哇”白井吃痛地揉了揉被相泽肘击的腹肚,有点委屈地看着他,“为什么要打我啦,相泽老师”
“闭嘴。”相泽说,“看看正在讲话的是谁,再想想之前这个人是怎么对你的。”
闻言,白井真吾瞅了一眼不远处的金发少年,那些被人抓着头发往墙上抡的场景,被人抓着胳膊像毛巾一样反拧到背后的场景,以及被人抓着脚踝像拽着一袋大米似地拖在身后的场景,霎时全部浮现在眼前
于是他就像鹌鹑一样安静地隐匿了。
“但那些都是外在的、不可控的因素,一个人正常走在路上都有可能死于突发的地震,哪怕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对于这方面的危险,我并不会对校方过于苛责。”赤谷说,“但这件事不一样,因为没有任何外部因素的介入不错,战斗确实有不可预料的成分,可校方如果没办法保证这方面的安全,那就不该应允这种学生对抗职业英雄的赛制出现。”
说着,赤谷瞥了一样旁边的安德瓦和霍克斯,目光意味深长。
“现场的两位英雄并没有冒犯的意思,论战斗力无疑是职英中的第一梯队,但如果没有耳郎同学,或者其他拥有辅助个性之人的帮助,他们有办法找到被困在通风管道里的峰田同学吗如果找不到又该怎么办,任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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