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暮阳手腕一抖,抽出了腰间淬火幽蓝的手枪“老子戎马半生,堂堂地方大员,岂容你们这群宵小之辈玷污今日谁敢碰我,老子掀了他的天灵盖”
赵暮阳久居高位,又是战场出身,即便多年不经杀伐,而且身材臃肿,但周身威严犹在。
一声呼喝,四名卫兵面露迟疑之色,即便赵暮阳沦为阶下囚,那也是军总点名要的人,他们自然不敢开枪,可如果强行上前,谁敢保证赵暮阳不会开枪杀人。
赵暮阳喝止住几名侍卫后,对杜润怒目而视“老子戎马一生,对于北国诸多战事,更是立下过赫赫战功军总绝对不会动我定然是你这个贼子假传军令把电话拿来我现在就要跟军总通话”
“有什么话,你留着在军事法庭上说吧”
杜润看向四名卫士“都愣着干什么这是军令”
语罢,四名卫士咬牙准备硬上。
“妈的”
赵暮阳无路可退,当即枪口高抬,准备负隅顽抗。
“嗖”
白光一闪。
“嘭”
一枚三才杯盖重重打在赵暮阳的手腕之上。
“咔嚓”
断骨声起,赵暮阳一声闷哼,手枪脱手落地。
“嘭嘭”
四名卫士大步上前,枪托雨点般落下,顷刻将赵暮阳砸倒在地。
“啊”
赵暮阳的惨叫和击打的闷响声中,姬昊天端着没有盖子的三才杯,轻轻吹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
轻松,惬意。
短短数分钟时间。
风云突变。
原本不可一世的赵暮阳,被五花大绑,跪倒在地。
“我对你说过,天是有眼的,泱泱九州无尽疆域,却难容半点污垢,你多行不义,自然难逃天谴。”
姬昊天放下茶杯,看着赵暮阳,微微一笑“你说天谴是弱者的诅咒,所以寄希望于苍天厚土,可你有没有想过,这天未必是天,他,也可能是人。”
“你是谁你是军总的人,还是军委的人难道你是皇族派来的”
赵暮阳一生荣耀自傲,何曾如今日一般窘迫。
跪在地上,已经脸色惨白,但始终不相信自己居然能够被人如此轻易扳倒“你今日在龙脉山庄闹事,根本不是巧合,就是奔我而来对不对告诉我你告诉我这个搬到我的人,究竟是谁即便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我赵某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落得如此下场”
“我不代表任何人,我只代表天理和正义。”
姬昊天满目失望的看着赵暮阳“你年少时满身功勋,如今身居高位,我还以为你骨子里铁血未消,可惜,如今的你,满脑子都是权势斗争,都是派系征伐,可是被一叶障目的你,却忽略了一个最简单的道理。”
姬昊天略一停顿“作为将领,你的职责就是把兵带好,这世上,可以定你罪的,并非是你眼中的高层,派系,还有万千百姓,和天理循环”
“哈哈哈哈哈哈”
赵暮阳对姬昊天的话满是不屑,他手握十几万雄兵,绝对不相信除了高层,还有谁有资格对他进行宣判“这个扳倒我的人,居然连名字都不敢说出来吗”
看见赵暮阳的癫狂模样,姬昊天移开视线,对此人毫无兴趣“死不足惜。”
“带走”
杜润挥了挥手,虽然赵暮阳认为姬昊天是高层下派,可他此刻的想法跟樊珂一样,都认为赵暮阳的倒台,是平西王樊勋彰的手笔。
在他们看来,年纪轻轻的姬昊天,绝对没有资格对付赵暮阳这种虎将,只有樊勋彰出手,才更为合理。
军令下达,四名卫士拖着赵暮阳,起身离开。
赵暮阳直到被人拖住,如梦方醒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