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才什么都愿意说,只求四爷饶奴才小命。”小太监磕头道。
“放肆,怎么跟主子爷说话呢,敢害皇嗣,你还有几条狗命求饶”苏培盛尖着声音怒斥。
那太监一听,小心翼翼瞥了四爷一眼。
就四爷那双锐利的墨瞳,只瞧一眼,他就吓得立马招了。
“奴才奴才刚进府的时候,是在正院里当差的,有一年,我母亲大病不起,需要银子治病,我便跟福晋请假,说是回家看看至亲,可福晋不同意,害得我母亲病死,我却连她最后一眼都没瞧上。”
苏培盛偷偷看了四爷一眼,发现他的浓眉,不耐烦地蹙着,便催促小太监“说重点”
“所以我恨,我恨福晋不给我回家孝顺至亲的机会,要不是她,我母亲也不至于死所以,我要报复,福晋不是正好要临产了吗,我听人说,苋菜和甲鱼同食,会让人腹痛,尤其是孕妇,严重的,会一尸两命”
“正好福晋和侧福晋用膳时间不一样,我便利用这个空档,分头换了膳食,只可惜最后被发现了。”太监一脸惋惜,接着还昂天长叹,“娘啊,儿子没能为你报仇啊”
“你这狗奴才,你进府里,你的命就是主子的,你娘福薄,你怪到主子头上,你缺德不缺德”苏培盛怒骂。
巧风就说这个太监怎么眼熟,原来以前一起当过差的。
便也跟着附和“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回事,但我家福晋最是菩萨心肠了,要怪只能怪你家人命数至此。”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碰上福晋最不好伺候,最不讲理的时候。
现在的福晋,可是后院最好的主子了
“缺德,什么是缺德她福晋身边缺我一个奴才吗,为何不放我回去孝顺缺德的是”太监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培盛让人堵住了嘴。
这时,一直没发话的四爷摆摆手,示意苏培盛松开太监的嘴。
然后,他直接问中要害“说说,是谁告诉你,苋菜和甲鱼同食,会中毒的,说出来,爷便饶你不死,好好说,只一次机会。”
太监一听,眼珠子转了转,立马陷入了回忆状态。
良久,他生无可恋地回“四爷,奴才是在一个夜里,听见两个丫鬟在讨论,没看清真容,她们不止说了苋菜和甲鱼相克,还说很多别的。”
见太监不说,四爷朝苏培盛使了个眼色。
苏培盛会意,小声问“主子爷,要不要叫福晋来瞧瞧”
四爷一听,墨瞳狠狠地扫向苏培盛。
吓得苏培盛哪里还敢多嘴,忙吩咐下面的奴才“来人,把这个太监拖出去打板子,看他招不招”
“四爷饶命啊,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要知道我早就说了”小太监的声音渐行渐远。
四爷则漫不经心地靠在椅子上,把玩着翡翠扳指。
反正巧风的意思,那太监是在正院当差过的。
他便不想把若音叫过来掺合。
女人平日里胆子就小,如今更是见不得血。
一是不吉利,二是不忍她见到这种场面。
要不是苏培盛一直在他跟前伺候着,知根知底。
不然换成别人插那一嘴,他都要弄出去打板子了。
紧接着,前院传来小太监尖细的惨叫声。
而那声音,也随着板子的增加,逐渐减弱。
直到奄奄一息。
片刻后,苏培盛跟四爷汇报“爷,那太监已经没气了,估计是真不知道,到死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四爷冷冷的“嗯”了一声,墨瞳轻轻一扫,冷冷的俯视众人。
“把这个太监扔出去,喂狗。”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道“苏培盛,传令下去,但凡还听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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