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件事开始拿着长安府衙和大理寺的官员开刀完全不顾忌戴胄
玄世璟为什么纠结不就是纠结在戴胄身上吗
但是眼前面对萧瑀的话,玄世璟只能先应和过去。
“是,学生明白了。”玄世璟拱手说道“只是这事情不是一刻两刻就能够解决的,学生还是想静下心来琢磨琢磨。”玄世璟说道。
玄世璟这人钻起牛角尖来就是一个字儿,犟,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犟。
但是玄世璟没觉得自己是在钻牛角尖儿,只是觉得心里有些纠结罢了,或许萧瑀说的也没错,他是在逃避这件事儿。
想要让戴胄功成身退的办法也不是没有,那就是戴胄赶紧把告老还乡的折子递上去,收拾东西,离开大理寺,那这件事儿再牵扯出来,那就与戴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只是戴胄要比他自己预想的,早退两三年。
戴胄要是现在离开大理寺,大理寺那边,青黄不接,大理寺正卿的位子,放眼朝中,也没有什么好人选。
玄世璟是中意狄仁杰的,只是狄仁杰现在的资历远远够不上,或许年之后,加上个机遇,狄仁杰就能够问鼎那个位子了。
但是现在不成,戴胄要是离开大理寺的话,大理寺的主官换了人,狄仁杰在大理寺,还能如此如鱼得水吗
大理寺,戴胄的书房之中,戴胄将奏折写好,随后派人将奏折送进了宫中。
“最近这两天,晋阳郡公可有什么消息”戴胄看向自己的副手。
“听说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在自家庄子上种地呢,连书院的学生都不教了。”戴胄身边的官员说道。
“玄公在东山县种地”戴胄皱着眉头说道,对于玄世璟的行为,他也有些不理解。
这又是闹哪一出
不过自从那天玄世璟离开大理寺之后,还真没给朝廷递折子将长安府衙和大理寺官员的事儿给捅开,难不成真的是在顾忌着自己
想到这里,戴胄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没想到啊,自己也能有这样一天,能够让玄世璟为了自己的事儿去纠结。
只是这件事,现在看来,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了。
次日清晨,早朝的时候,如同以往,戴胄换上一身朝服,在家里仆从的护送下,来到了宫中,来到了含元殿。
“诸位爱卿。”太子李承乾高坐在上首,目光扫视过含元殿之中的诸多大臣“昨日本宫收到了一份大理寺的奏折,这份奏折是戴胄大人亲自写的,戴大人。”
李承乾看向队列之中的戴胄。
“这件事,就请戴胄大人给大家说说吧。”
“是。”戴胄出列,拱手应声“此事说来,也是臣御下不严,前一阵子,窦家的公子窦尚烈,死在了玄武湖的画舫之上。”
朝中的大臣们听戴胄说起这件案子,心中想着,这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怎么又给提起来了
窦家的人也纳闷儿呢,事情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而且窦尚烈也已经入土为安了,怎么又提起来了。
“此事经过玄公与狄大人的查探,发现当中,另有蹊跷。”戴胄说道。
戴胄的话,如同一颗巨石,由天上掉落,砸在了玄武湖之中一样,在朝堂上也是炸了锅
窦尚烈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戴胄此言一出,窦家的人的目光,也都紧紧的盯在了戴胄的身上。
“戴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窦师纶问道“我儿尚烈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窦尚烈的死,乃是有人故意为之,当时窦尚烈在玄武湖的画舫之上所食用的饭菜,是从长安城之中一家叫做鼎福楼的酒楼之中定的,由鼎福楼之中的伙计,用食盒,送到了画舫之上,而原本鼎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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