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挂点滴吗”
郁长洱“没有。”
耍无赖。
医生只听见那个脸色淡漠的漂亮少年,虽然表情依旧淡淡昭昭,但低着头,语调极为耐心地哄着小姐。
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有一种无可言明的温柔和包容。
郁长洱是个很会抓住机会的家伙,仰头看着他。
“那我挂点滴的话,可以亲你一下吗”
霍深见不知道是被传染了还是怎么样,竟也有些脸红。
“不可以。”
郁长洱把头慢慢转回去,说话慢吞吞,“那不打。”
医生捂着嘴,“这位少爷,您就同意了吧。”
连阿姨们都在旁边帮腔,“霍少爷,您就同意吧,您和小姐本来就是未婚夫妻不是”
郁长洱虚弱的眼睛中迸发出一丝亮光,活脱脱一个等着轻薄美人的小色狼。
拿郁长洱,霍深见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地头疼。
霍深见无奈地点点头,“你先挂点滴。”
小祖宗这才勉强同意。
即使有美色的诱惑,郁长洱的手也伸得极为不情愿。
做势又要哭。
还是霍深见扣着她的手给医生的。
霍深见看见她红肿的手不禁再次皱眉。
看起来实在太惨烈了。
郁长洱大约是真的害怕别人拿针戳她,医生一拿出针头,她的身子就僵硬了。
像个小石像躺在霍深见的怀里,一眼都不敢看。
竟然还有挣扎的意思。
挂个点滴废了好大劲。
明明生病的人是郁长洱,割地赔款的却是霍深见。
“好了,小姐早点休息吧。等点滴发挥药效,就能够舒服一些了。”
门关上,房间剩下了两个人。
霍深见一个正常人,在这么热的房间内,怀里又抱着裹着被子的郁长洱。
他很热。
郁长洱听见霍深见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她耳边。
一滴汗,从霍深见的额头,滴落在郁长洱的眼窝里。
灼热的汗。
烫得就像是郁长洱的体温。
这个夜晚,她的泪和他的汗,注分离不开。
点滴已经挂上了,郁长洱开始昏昏欲睡。
睡过去之前,她还记得嘱咐霍深见,“深见哥哥,不许偷偷走掉,不然我会哭的”
霍深见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娇气的人。
除了应允还能怎么样,“好。”
郁长洱红肿的小手抓着人家袖子一点边角,安心地睡过去了。
她睡得很熟,连霍深见挂完点滴后把她从怀里挪出来放进被窝里都不知道。
被郁长洱压了两个小时,保持同样的姿势一动不敢动,霍深见的身体都快麻得没有知觉了。
霍深见站在窗户边,屋外狂风暴雨。
他的手机从刚才到现在都关机了,现在才开。
郁长洱很不乐意地给关掉的。
一打开手机,竟然有五六十条未接电话记录。
其中绝大多数玉蓝齐打来的。
还有不少是肖景打来的。
最近的一个电话,就在三分钟之前。
玉蓝齐和男生们在一起,大晚上的也没回家。
玉蓝齐眼中含泪。
男生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们中年纪最小,长着一张娃娃脸,性格却很暴躁的梁鹏,捏着手机蹲在路边,苦着一张脸。
“玉姐你先别难过,深哥不是也没说什么说不定是你听错了呢手放在腰上,也可能是别的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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