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生活无忧,应该不是务工。”
白玲突然想到了什么:“会不会是探亲?”
“似乎也不像。如果是探亲,失踪这么长时间了,不管是亲戚还是朋友都会着急寻找,派出所起码会有相关的失踪报案。我查过这段时间各个派出所的失踪人口记录,没发现吻合的,说明没人报案。那么可能就是经商了。可兵荒马乱的,一个女人出来经商?”
白玲点了点头,叮嘱宗向方道:“还是先按照这条思路查一下,看看北京的商界有谁最近和这样一个女人做过生意。来北京的广东人不是很多,应该不难找。先排查一下。”
宗向方答应着出去了。
白玲站了起来,脑海里突然想起秦招娣的姨妈说过,“我是佛山人……”
白玲骑车来到郑朝山家。院子里,秦招娣正在用大盆洗衣服。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白玲说今天来是有个事想问问。她开门见问山地道:“您的姨妈最近有消息吗?”
秦招娣不动声色地说:“她啊,那天走了以后就再没联系了。”
白玲笑着说:“照理说,到沈阳去办事也该办完了吧,回北京也不来看看您?”
秦招娣摆了摆手:“不来也正常,说是姨妈,可多少年都没见了。她离开家的时候我刚出生,就在我十岁左右的时候回来看了看我姥姥姥爷,之后就再没见了。时间长了也说不上还有什么感情。世道乱,路上不好走。她来北京看我我都没想到。哎,你怎么想起问她来了?”
白玲盯着秦招娣说道:“前段时间永定河那边出了一具浮尸。我们查了,尸体毁坏得很厉害,但还是能看出些线索。四十多岁年纪,身高体重和姨妈都差不多,最重要的是她穿的内衣,是一种特殊的面料做的,我们查了叫香云纱,这种材料只产在佛山地区。而且死者的死亡时间也正是姨妈来的时候。”
秦招娣装作一愣:“你是说,这个人是我姨妈?”
白玲笑着说道:“那倒不一定。只是在某些特征上巧合,姨妈又好久没消息了,所以就来问问。”
秦招娣洗完衣服站起来,白玲帮着她将衣服拧干。
秦招娣一边晾衣服一边不急不缓地对白玲说道:“我以前在纱厂干过,知道香云纱。好多佛山人都指着香云纱过日子呢,据说顺德一带做香云纱的纱厂有几千家。所以啊,穿香云纱的不一定就是佛山人。再说了,我姨妈是过穷日子过出来的,香云纱这种贵重丝绸她是不用的,上次来的时候她穿的内衣就是自家纺织的棉布做的。你说的这个死者,应该和我姨妈没关系。”
这时,杜十娘进院请秦招娣帮着看看自己新买的布料,白玲见状便起身告辞了。
杜十娘从包裹里拿出布料:“整个胡同我就信你的眼光。我准备做一身法衣。白羽真人说了,有法会的时候衣要净心要诚。”
秦招娣强颜欢笑地翻看布料,心事重重。
白玲坐在办公桌后,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员站在她面前。
白玲立马吩咐道:“你带着这个马上去一下佛山,找当地的派出所配合,调查一下佛山地区最近是否有失踪的中年女性,尤其是符合这个女人特征的情况。”
白玲在档案的其中一页上敲打着:“她的所有情况,越多越好,越详细越好。”
她把档案递给警员:“立刻出发!”
“领导。”郑朝阳进了罗勇的办公室。
罗勇举举手里的报告:“你的这个‘灭鼠’行动的计划我看了,很大胆,如果成功,不但可以将城外的杨凤刚别动队一打尽,去掉北京城外的这一大祸害,更能叫城里的桃园行动组乱成一团,甚至可能自相残杀,彻底瓦解桃园的根基。我发现你小子《孙子兵法》学得不赖啊!”
郑朝阳笑着说道:“我就说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