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颖目送他离开,直到背影消失才在沙发里坐下,拿起快收尾的天蓝色围巾,自己是越看越满意,唇角忍不住扬起了笑容,“誉,你看看这长度怎么样啊要不要再长一点点”
盛誉迎着她目光,十分认真地说,“我生气了。”
“什么”她觉得自己思绪没跟他在同一条线上。
盛誉看着她,认真地重复,“我生气了。”
“为什么”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干嘛突然说他生气了
他瞅着她,问,“你真的不知道吗”
“这刚才还好好的,你干嘛要生气啊”她不解地皱了眉,真是想了又想,“盛先生,请明说吧,我怕我脑细胞不够用,实在猜不出。”
“你看顾之的眼神也太温柔了吧”盛誉孩子气地说道。
“什么”时颖眼底窜过惊愕
非常非常意外地迎上他抱怨的视线,只见他绷着张俊脸,十分严肃的样子,看向她的目光也是充满了审视,没有一丝玩笑从那双邃黑的眸子里流露出来。
时颖突然意识到些什么,她放下手中未编织完的围巾,乖巧地看向他,“你真的生气啦”
“以后不许再这么看他。”盛誉拉起她的手,声音低磁清冷,面容还是严肃的。
时颖清丽的小脸上满是不惑,“请问一下我怎么看他了”
“刚才那样看他,就是不行。”
“”时颖懵了,她拢了拢秀眉,“好好好。”先安抚再说,以后少看几眼呗。
“看司溟也不可以这样。”盛誉又补充。
“喂,我都好久没有见到司溟了。”她脱口而出地解释,“你这联想能力也太强了吧”
盛誉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丝不明的情绪,“你想他了”
“”时颖晕了,怎么感觉处处是话语陷阱啊
他像个探照灯似地瞅着她。
时颖赶紧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一般在话里加上绝对二字都是属于一种狡辩。”
“盛誉”时颖的脾气炸开了,她上前伸手捏住他俩耳朵,双膝顺势跪在他膝盖上,惩罚地问,“你今天吃错药啦发什么神经呢”
“看着就不舒服,随便抗议一下而已。”他伸手捉住她的手,然后抱住了她,因为时颖是跪在他膝盖上,所以盛誉将脑袋埋入了她怀里,“小颖,我会吃醋的。”他声音像个伤了心的孩子。
不不不至于吧
然后他紧紧抱着她的腰,将脸颊贴在她的怀里,这一刻时颖才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她的脸上再也没了笑容,而是一种感慨万千的复杂与凝重。
原来盛誉是这么敏感的一个人
但她知道,他是因为太在乎她了。
时颖稍稍俯身,将下巴轻轻抵在他头顶,发自内心地承诺道,“誉,不会的,不管是顾之还是司溟,他们再优秀我也不会对他们有意思,也不会允许他们对我有意思,我这辈子都是你盛誉的人,永远都是。”她忽然好难过,一定是自己没有给足他安全感。
可是时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有时候真的不太明白盛誉需要的爱情与安全感是什么。
她在想,或许等孩子出生了,这个家就会增添更多的温暖与乐趣,她和他的心才会越走越近吧
其实时颖是爱盛誉的,很爱很爱。
“司溟和顾之是你的朋友,所以我拿他们当朋友。”
“嗯。”
整整一天,李新亮没有出现在时家。
大约晚上的时候。
维多利亚酒店里,沈奕霞一番打扮后对李新亮说,“新亮,我们去幸福巷吧”
李新亮明显一怔,不解地拢了眉。
女人脸上笑意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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