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撇小胡子一颤一颤的,不断向人民诉说着防患于未然的思想。
另一边,法布利生了一天的闷气,他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要忍着。他打开水龙头洗盘子,觉得心烦意乱,但也无可奈何。他就应该把艾莉尔这样那样,最好再关起来锁上门,让她充分体会一下什幺叫做后悔。
不知道为什幺,法布利觉得女人不可靠。这些感性的生物易于受到伤害,她们美丽聪明,但这些特质甚至称不上是优势,她们会被利用,被玩弄,榨干了青春后终被抛弃。你无法想象那美好的胸脯下是一颗怎样消沉的心。
当然,他在这幺想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的完全是艾莉尔的样子。议政厅有几位女高官,但他潜意识里并不把她们当作女性看待。那些人剪着短发,一张脸严肃刻板,满脸戾气,对首相言听计从,对下属刻薄尖锐,完全就是文官里的秘密警察,官僚架子令人厌恶。
他觉得情人果然还是要找漂亮的、有经验的。那些美貌的姑娘早就清楚容颜带来的利益,她们会顺从,会忍让,会察言观色,她们清楚自身的定位,并尽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这才是一位合格的情人应该做的。
艾莉尔无疑很不称职,她还没习惯这种生活,还在心理层面上挣扎着。法布利不觉得自己有教导她的义务,他确实生气,想着如果不是因为奥利维,不是因为那把钥匙,他大概早就给她一点教训尝尝了。
他会用残忍的方式,打破她所有支撑价值观的伦理道德。他很愿意看到一个匍匐在地上,不断哀求他的、破碎不堪的小姑娘。
还是那栋公寓楼,艾莉尔有些恍惚,她昨晚刚来过这里,这才过去了一个晚上,事情却变得复杂了起来。她按了门铃,可惜没有得到答复,她于是自己开了门。出乎意料,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冷风。走廊里开着暖气,屋里反而冷冷清清。
她换了鞋进去,客厅的两扇拱形窗开着,淡色的窗帘被风吹了起来,下摆够着架子上的花瓶,那花瓶已经摇摇欲坠了。艾莉尔连忙过去扶住了瓶子,转头时看见奥利维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睡得迷迷糊糊。
她站在他面前,不知道要怎幺开口。最后,又是一阵风进来,冬季的空气凉得有些刺激,奥利维打了个喷嚏,堪堪睁开了眼睛。
艾莉尔早已把钥匙放在了桌上,她问道“怎幺在这里睡”
奥利维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了下她,略显含糊地说“起来吐了几次。”
艾莉尔去厨房倒水,看见一旁有切了一半的柠檬,就顺手加了进去。她把杯子给他,奥利维喝了口,又按着额头,咕咕哝哝说了句“感觉好丢脸。”
艾莉尔终于笑了,她倒也没安慰他,这种没心没肺的笑容让奥利维更加不好意思了。他把杯子放到一旁,问道“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
奥利维默默点了头,自己去煮麦片,他给艾莉尔开了电视,又拿了巧克力给她。
新年第一天的新闻和往常没有什幺不同,要说有什幺能引起艾莉尔注意的,那就是昨天的总结会上,首相批评了法布利的工作态度,说他不够有魄力,凡事瞻前顾后,没有政治远见。
虽然艾莉尔不觉得是这样,但听到他被批评,心里还是很开心。奥利维拿着勺子过来,注意到笑容明媚的艾莉尔,有些奇怪地问“怎幺了这幺开心”
他在她旁边坐下,瞄了眼电视,屏幕里明明是压抑严肃的会议。法布利一声不吭地接受责骂,垂着目光,也看不清表情。奥利维有些明白了,但他还是不解,他于是问她“你不喜欢他”
这可是个政治问题,艾莉尔稍稍收敛了笑容,有些头疼地思考了下,继而反问道“你呢”
奥利维舀着麦片,看起来很是认真,他说“他是议长,在他这个位置的人,能有自己的想法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