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盛和函易回到房间后关上门,昌盛一下子躺在床上小声地唉哟叫个不停,函易用手捶了一下床板小声说“你干吗不把衣服脱了,那么多泥巴。你在外面打工还不是一样,用得着在我面前装可怜吗” 昌盛一下子坐了起来,几下子把外面的衣服和裤子脱了,只装白色背心和灰色短裤,面朝床上趴好小声说“函易,快点帮我捶捶,我浑身都痛,不骗你。” 函易马上坐了下来小声说“知道了,要大力记得叫我。” 昌盛点头说好,趴在那里舒服地享受函易的按摩,函易没有学过,只是在他肩膀上双手不停地捶着,昌盛等她捶了一会儿,马上小声说“背上,背上按一下,大力点。” 函易小声说好,双手一下子按了下去,边按边说“这样行吗” 昌盛闭上眼睛小声说“再大力一点。” 函易刚才已经很大力了,这时候她只好用指甲夹起昌盛一块肉,昌盛突然唉哟叫了一声,彭着腮帮子坐起来有点生气地说“函易,你刚才干嘛这样对我” 函易站了起来小声说“你就像个大爷一样指挥我,我也很累,刚才我已经大力了,你还在叫要大力点,我只好这样。不愿意享受就算了,我出去了。” 说完转身要走,昌盛赶紧起来拉住她小声说“好吧函易,你愿意怎么按都行,刚才我要求太多了,现在我不说了。” 说完又继续趴在床上,等函易帮他按摩,函易看他乖乖趴在那里,想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边按边想其实昌盛和哥哥还是对我和忆之很体谅的,他们连续干完活,累是肯定的。 现在函易帮昌盛从头按到脚,然后又从脚按到头,虽然没有按穴位,但是这样轻柔地按压,昌盛舒服的慢慢睡着了。 等到昌盛睡了,函易才停了下来,他没有睡到里面去,函易拿出很薄的被单,帮昌盛盖了一下肚子那里。 看昌盛趴着睡得很熟,函易只好去外面晒谷子。打开门走了出去。 忆之帮德昌又按又捶,在他身上按摩了好久,觉得有点累了,她小声问“德昌,还要按吗我的手已经酸了。” 德昌睁开双眼,赶紧往里面挪了一下,拍拍床板小声说“上来睡一会儿吧,你也累了。” 忆之有点脸红小声说“你睡吧,我去外面晒谷子,我不困。” 说完站了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看到函易戴着草帽在外面用木推扒晒谷子。 她也戴上草帽,拿起旁边的木推扒帮忙晒,两个人晒更快些。晒好后两个妹妹进了堂屋坐下来。 各自拿起一把蒲扇在扇,函易边扇边问“我哥他们不要我们去割谷子也很体谅我们的。” 忆之点头说是啊,我们就在这外面趴着睡一下好了,说完拿了一条高板凳放在两个人面前,两手趴在板凳上睡了起来。 睡了好一会儿,双手有点麻木了,两个妹妹先后醒了。把自己的双手甩了甩,才恢复正常了。 到了下午四点左右,爸妈和两个哥哥先后起来了,两个妹妹赶紧问“哥哥,今天下午我们也去打吧,这样快点收完。” 两个哥哥点头说好。一家人关好门全部出去了。 没过多久就到了昌盛家的田岸边,时妈时爸已经下田了,四个年轻人挽好裤脚和衣袖也下去了。 现在六个人一起割稻谷,田里面还剩下一半没有打了。 太阳已经没有那么晒了,割了一会儿,田岸边上已经堆满了割好的稻谷。 这个时候两个妹妹纷纷说“哥哥,我们来打吧,你们打累了。” 两个哥哥不同意,马上放下手里的铁沙刀纷纷说“不用了,你们割完了就回去,我们能打完的,你们放心好了。” 说完两个哥哥抱起岸边上的稻谷杆,踩上打谷机,开始打起来。 两个妹妹只好点头说好,下午的时候两个妹妹按摩之后,浑身已经没有那么痛了,感觉好多了,现在打起谷子来没那么费劲。 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个块田的稻谷已经割完了,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两个哥哥叫他们先回去。 时妈时爸抬着打谷机先走了,两个妹妹提着鞋子和抬着凉席走了。 两个哥哥用簸箕把谷子装好,倒进箩斗里,全部装满大半箩,光着脚挑着谷子往家里赶。 在农村干活习惯了光脚,那样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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