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幻觉?做梦?还是曾经发生过?
……
及至敲门声响起,与敲门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少女熟悉的声音:“祁叔叔。”
祁晏身形微震,取过一张新的宣纸将这张画盖住,走到门边,打开,少女白皙娇嫩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眠眠。”男人面上表情未变分毫,只目光从头到尾将少女打量一遍,最后目光落在少女的右手。
姜眠大方的甩了甩右手:“一点点小伤。”
祁晏手动了动,想将少女的手握在手心好好检查,好在克制住了。
“参加宫宴,为什么会受伤?”他沉声问。
他梦中的预兆,代表姜眠绝不仅仅只是受点小伤。
“意外嘛。”姜眠不打算细说,又没什么大事,她看了眼桌,“你在画画?”
祁晏淡淡的嗯了声,他犹豫了下,想到画好的那张画,没有邀请姜眠入内,而是带着姜眠来到套房的客厅:“你先坐下。”
姜眠本来打算告辞回顶楼套房,闻言只好先坐下,祁晏去了卧室,几秒后走出来。
他手中拿着一个小玉瓶,对姜眠道:“这是我照着医配的伤药,镇痛去疤效果不错。”
说罢,一双墨黑的眼眸凝视着姜眠。
面对这样的眼神,姜眠下意识抬起右手,任由祁晏自然而然的拆开手上纱布,露出伤口。
伤口愈合的很快,十多个小时过去,伤口已经收拢,周围的青紫消散淡去,比之前怵目惊心的画面好了许多。
“这是被毒蛇咬伤后放毒血的伤口。”祁晏用平淡的语气道出他看到的事实,他的眼底快速掠过什么。
“被金线鳞咬伤,并不是一点点小伤。”他浅浅的眼皮上抬,锁住姜眠的视线,尽力抑制住心中猛然升起的杀意,“谁做的?”
姜眠睫毛微颤,眼底意外一闪而过,祁晏居然仅凭她的伤口,就判断出她被金线鳞咬伤,这可不是单纯的眼力。
难不成他的大脑是一puter,什么都知道?
“祁叔叔果真见多识广。”姜眠由衷赞美,“这样都能看出我受伤的原因。”
“总之,真的是一场意外。”既然祁晏看出来了,她三言两句把事情说了遍。
说完后,她的眉心不易察觉的拧了下。
其实她大可以在见了祁晏后就离开,没必要留下来对祁晏解释这些。
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最后只好归究于祁晏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无法让人拒绝的神态。
他对她的关心不掺任何杂质,她就算不理解,也不应该随意践踏。
“祁叔叔,你真的不用担心。”姜眠脸上带了几分傲然,“一点蛇毒而已,奈何不了我,我若真有事,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祁晏垂眸看着她的伤,眸色暗沉,没有说话。
他打开小玉瓶,一抹清雅的药香传出来,用棉签沾了些药膏,轻轻擦拭在伤口上。
姜眠鼻翼轻动,神色忽然变得有几分怪异,她看了看祁晏,又看了看玉瓶,问:“祁叔叔,这是你自己配的药?”
祁晏点头,又补充一句。“照着医配的。”
姜眠哦了一声,追问:“那本医还在吗?”
“不在了。”祁晏摇头,他也不隐瞒,轻描淡写的说,“竹林有次着火,一些经文医烧掉了。”
祁晏住在道观,因为命格问题,祁老爷子甚至不能经常来探望他,经常一年来一次,而每次探望之后,祁老爷子都会生场病。
刚开始祁晏不知道,后来他的大哥有意无意的通过另外的方式向他传递这个消息后,自那以后,祁晏便不再让祁老爷子来道观。
祁老爷子为了弥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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