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无能的男人,所以无法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即使是组团协助过塔,有些事塔却不允许身替。比如上个世界。每个人必须要进入画完成流程,任何试图侥幸蒙混偷奸耍滑的举动都是不被允许的。
“我甚至不敢去问,你究竟在画里经历了什么”
江浅浅的手就握在顾汀州手里,指尖永远是熟悉的三分微凉。白皙的手掌像凝脂裹的玉,根根分明,骨如纤葱。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很难相信世上真有这种恰当好处的好看,少一分太多柔美,多一分风骨太锐。这样的手,不应该被脏东西沾染。
实际上顾汀州最初第一眼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江浅浅的手,那时候江浅浅背对她,背在身后的手不知是纠结还是迷惑的扯着背心布料,她抓的很用力,所以肉粉色反而都集中在指尖。当时顾汀州就有些好奇,有着这样一双只适合把玩玉石摆件手的姑娘,到底会长什么模样。
暗室明珠,观园之花,梨园唱雪。
有些美精致的惊心动魄,也就越想保存的小心翼翼,不想被风吹,不想被雨打,是尘世苦劳下洗濯风尘的一缕清泉。
江浅浅反手握住顾汀州“没什么不敢问的。画里怨灵死于j杀分尸,但碰那个罪犯的皮肤只会让我们都感到恶心,于是怨灵直接活活分尸了他。算不上一模一样对我也不是多么阴影的回忆。”
“生物课上不是解刨过青蛙么”她想了想“当成放大无数倍的青蛙看,没什么差别的。”
“这种事谈不上伤害,流几滴血的事更称不上伤害。意外是连神明都控制不了的事,你不该因此苛责自己。”
“如果你不伤害我,我就不会受到伤害。”江浅浅侧脸,打开电视机的声音“比如不要在没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嫌弃自己,因为如果你糟糕,那看上你的我的眼光更糟糕。”
“质疑我审美难道不是伤害我么”
“呵。”顾汀州低下,懒洋洋的睡不醒的猫一样趴上江浅浅盘起的腿弯“听上去很有道理。”
他微眯眼,几缕碎发散落下来,遮住白皙的额头,滑过淡粉的唇畔。喃喃自语听上去像是似眠未眠间回旋的安眠调“我们浅浅其实是不能用长相擅自衡量的女孩呢。”玉剔透,但是落地就会碎。江浅浅玉般温凉,却比玉更坚固。
“我也许,只是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好的人。”
关了电视,深灰的玻璃屏是模糊的暗镜。
滋啦、滋啦。
某种电频信号乱窜,黑灰的光屏一跳一跳。
广遥手上掂着一个很小的盒子“这就是塔里传出来,好不容易从所谓「工程师」手里传出来的情报”
黑袍的大长老皱了皱眉“没有办法,行事太过明显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他从广遥手里接过那个黑色按钮,按了下去。
传递的画面早已失真,只有模糊失真了的语音能听清
带着苦恼的声音忧虑开口“北海巨妖本不该出现在富兰克林的世界里。”
微凉的声音回他“「朕即国家。」”
广遥眯了眯眼,坐直了身子“这就是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塔主”
长老点头,比了个嘘声的手势,示意听下去。
“你在做什么”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很长时间的停顿,没有人回话。
“果然克拉肯的现身是因为召唤。”那个声音紧接着逼问“解释。你并没有需要这么做的理由。行为也让人困惑。”
“「朕即国家。」”传闻中塔主终于再度开口,变调后的语气依旧平的一丝不苟“拥有并给予一切的我的权力当是绝对。”
“规则人是我们,为什么要解释”
语音只到这里便彻底中断了。
广遥交并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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