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后半夜,夜色深重的如临深渊,越是这样雪就下的越大。不过多久积雪就已快没过了脚背,整个筑后城都被笼罩在一片茫茫雪海里。
我昏昏欲睡地靠在宇智波斑的肩头,让他抱着我回到了宇智波在此的别院。
他和泉奈的脚步声落在绵绵地雪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兄长!”泉奈忽然急急的唤他,连带脚步声都快了些。
“兄长...现在趁胜追击千手是最好的时机!”
在斑即将踏入室内的那刻,泉奈叫住了他。斑停下了脚步,面颊处的长发遮住了他眼眸中深藏的锐意。
“泉奈,你在侧院等着我,我马上就来。”
“是,兄长。”
相较于宇智波斑的沉郁稳重,年幼些的泉奈性情更为跳脱温和些,但也仅限于某些时候。
能让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间共同奔袭前来相告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才一触地他们两个就分别带来同一个消息。
——千手现任族长,千手佛间在今日因伤重病逝了。
千手与宇智波相争多年,短暂的休战议和并不能消除彼此的戒心。这个消息让所有人措手不及,也根本不可能瞒住对方,几乎是在千手扉间来势汹汹出现的那一刻,方才被打的半死的柱间也携着水户再度折返。
“父亲临终前留下了话...对结盟的事宁死不从,现在长老团要求你即刻回到千手,商讨后续的...事宜。”
今夜雪真的下的好大一片一片,缀满了千手兄弟的肩头。
也许,宇智波和千手的暂时止战议和,对于这个充满杀戮的战国来说不过是午睡时片刻的宁静。
...
宇智波斑走入内室,将我放在叠敷上,他的动作很轻可我不知外间屋檐积雪的落下是偶然还是必然。
“雪好大呀。”我说。
斑没有说话,半蹲在我的面前替我解开斗篷的扣子,又替我脱下了鞋袜。整个过程中他对待我小心谨慎,他的容色和往常依旧可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的手又探到了我的身后,他替我松了松绑在腰后的结带。
“斑。”不知为何我攥住了他穿插在我结带中的手指。
“我来替你上药。”斑说着,抽回了被我攥住的手摘下了手套。屋内的烛火很暗,他骨节分明的手掌映着外面清雪的寒光,他也还很年轻皮肤虽不如我细腻却也瞧不出什么痕迹。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此刻宇智波斑异常的失落或者愤怒,他暗含在手掌下的力道让我不敢违抗他。
我穿的并不厚实,皆是春秋两季的绢制和服,腰上的结带微微一松只听几声布料滑落的声音,我的外衫就松垮的坠在肩头。
我记得女御葛中寄在有一节闺房课程内这样教导过我——
“要讨得夫婿的欢心有很多种,也要花很多功夫。但我们的女君不同,我们的女君容色倾城,只消微微裸露肌肤便足矣。”
“对,女君说的对,这是欲擒故纵。”
对,这是欲擒故纵。
“斑,别了吧,泉奈还等着你,不是很要紧的伤。我自己来就...”
他全然不顾我的话语,我的腿被他抬起,身体因为失衡被迫向后仰去,服饰松散的交叠在身上倒显的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宇智波斑不说话,仍拆下我脚踝上的细带,将我的肌襦袢卷到了膝盖之上。
“嘶——”膝盖上的伤应该不轻,他微微捏着我的脚踝才动了一下我就忍不住低呼出声。
宇智波斑看我一眼,再看看的膝盖才说:“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他说着捏住我的脚踝左右晃动,“你们平时都是这样吗?好好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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