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贺川的下游栖息着忍界最为强大的两个族群,划分东西,互相厮杀。转眼千年过去,千手和宇智波的仇恨已达到了临界点。
我问他这份厮杀是否可以两两罢手。
他却忽而告诉我:“我家曾有兄弟五人,而父亲则有兄弟手足七人。”
而现今宇智波嫡系一脉仅余下父亲田岛一人,斑也只剩下一个兄弟就是泉奈。
这话背后的含义不言而喻,生命在战争与仇恨的面前显得不堪一击。我又想起了我的家中,昔年景象已如泡影,那样好的笑声也许我再也听不到了。
我转动着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心知我的命运也如这玫瑰一般绚丽夺目,却身不由己。
我眼神翕动,睫毛尾端翘起,淡淡开口道:“我也曾有兄长弟弟。”
说起来成婚至今,我与斑从未细聊过家庭的问题。我对于他的一些过往与信息很多都是从女御葛中寄口中的得知的。
我沉思起来,年少时的生活还历历在目,间隔在我们之间的雾气氤氲了我眼角化不开的悲伤。斑凝视我许久,他原本靠在木桶边缘的双手忽然将我拉了过去。
我讶异的望着他。
他略施加了力道一只手捏住我的面颊,混乱中我有瞧见了他手掌心那道疤痕。他周身满是潮气不一会儿便将我原本单薄的寝衣染湿,他亲吻我不容我有丝毫的拒绝。
我坦诚我今夜是动机不纯,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可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主动。
我双手无助的被挤压在他的胸膛上,斑的身躯比任何一次触碰都要灼热,我心跳狂乱下意识的想侧脸躲开这人却更加过分直接啃咬我的耳朵。
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的亲吻不同往日任何一次,有着极强的侵略性,我不住低呼道:“别...”
可明显今夜我说了不算。
我越是抗拒越是挣扎他欺负我的越是激烈,一阵水声带过很快我就发现他已从浴桶里出来了。我被宇智波斑圈在怀中,因为想要退却腰肢无力的后折,可他的手臂却死死箍住不让我逃脱。
四目相对他眼中的炙热和欲、望就快要冲破界限。
就如他那日所言,我们是夫妻。
他又细细密密啃咬着我的嘴唇,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浑身又好像如前几日高烧一般瘫软无力。我攀附在这个男人身上,睁开的双眼已被人夺去了魂魄。
一时间室内仅闻得他身上水滴落地的声响和唇齿交濡的细微轻响。
“这不是你一直所期望的吗..靖云。”他又叫我靖云,但好似又不同于任何一次,他边唤着我的名字手掌伸到我的腰后,浅浅的触碰后一下将我的腿提到了他的腰上。
他身上的水珠并未擦干此时已将我的寝衣尽数泅湿,因为刚才的纠缠我此刻衣襟半松湿漉漉的紧贴在身上,看起来无助又狼狈。
“嗯...”我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的话。
他又吻过来这次有些焦急,一路顺着我脖颈的线条向下,两只手游移在我纤细的肩胛骨和腰肢上。
正当情浓时,我感觉某处怪异至极一阵热流涌过后我猛然僵直了身躯。
斑察觉到我的异样,停下动作,眼神里还藏着汹涌的情潮,嘶哑着声音问我:“怎么了。”
我赤红着脸...顿时尴尬的不知怎么向他交代。如果可以我想我的女御葛中寄一定会被气得棺材板直跳。
只听我僵直硬邦邦的声音,慢慢一字一句道:“我...我..好像来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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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尴尬,我也很无奈。我更是气的头顶冒了一圈又一圈的黑烟,把头埋在被子里都不想见人。
——都是千手兄弟的错!
想到这里我又奋力的捶了捶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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