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斑和那个叫柱间的素日里有什么恩怨,可但看两人隔着一条河喊来喊去你来我往吵架的阵势我就觉得一定有着非一般的过往。
而且对方是个黑长直!
黑长直!比我还长的黑长直!
我有些嫉妒,有也有些生气,但在看到宇智波斑一脸阴郁肃杀的脸后我的嫉妒和生气统统化作了卑微和弱小。
他一路疾驰把我带回家里,宇智波爸爸田岛和宇智波弟弟泉奈还未归家。他走上内室的正中央挑了个位置坐下来,双手横抱胸前脑门上我仿佛看到了飘起的黑烟。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端正坐好低着头等着丈夫的训诫。
片刻,他似是平复下心绪,平静开口道:“靖云。”
他还是唤我靖云。
“我还是叫你靖云吧。”他说着横抱在胸前的手臂又往上挪了挪,他问:“你为什么要只身一人去南贺河边,即便你非忍者可现在是乱世,你出现在那里很可能会被旁的家族当做袭击的目标。他们可不会管你是忍者还是贵族。”
斑的一通质问砸下来,我无言以对。
我把头埋的更低眼眶里忽然出现了久违的泪水,我饿了...我在看到这个男人后忽然丧失了所有对于过往的执著,因为饥饿我哭了。
我看不见斑的表情,只听他又说:“而且你已成为了我的妻子,身为宇智波本家的人你更要注意自己的安危。一旦你真的出现了意外,家族和你之前我做出的决断只怕你无法承受。”
这人说话有几分贵族的味道,言语中暗含的深意使我第一次开始正视我与他婚姻背后的意义。
是了,在这个时代,只有家族的利益才能让人为之割舍一切,抛下他的姓名,终结他的对手,剔除他的暗敌还有拿出女人做为筹码均衡的交换。
想到这里饥饿和我心头多年的委屈悉数交织在一起,我不清楚我到底为何哭泣,只知道待我回过神来我已满面的泪痕。
宇智波斑显然也觉察到了我的泪水,他很是震惊,他觉得他已经用最温软的口气和和善的言辞来教育我,可没想到没说两句他的新婚妻子就哭了。
还哭的如此伤心。
“嗳..”斑很尴尬,他开始结结巴巴却依然坐在主位上一头刺猬炸毛般的长发看起来恨不知所措。
因为得不到预料中的宽恕,我的哭泣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委屈。
“靖云啊。”斑干巴巴的说着,意识到事情有点大条,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多年前南贺河边他与柱间的年少岁月。
——女人嘛,要靠哄。
——什么什么,让她们多喝热水是不行的!
——还要带着她们去买买买,吃吃吃才可以啊!
然后今早对岸的黑长直柱间和过去的西瓜头柱间的脸又重叠在一起,对着正在左右为难的宇智波斑大声喊道:“快带她去买买买和吃吃吃啊!”
斑,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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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带我出门了,出门时我还吸着脸上的鼻涕,悲愤的望着他。
斑:“....”
“走吧。”他面带苦涩的瞧了我半晌,瞅了我老半天,抬起手重重地抹掉我脸上的泪痕。
“唔...别擦,我脸上的粉都没了。”我又呜咽出声惊吓的他忙缩回了手。
我们两人一路向南,打算去距离族地最近的镇上逛逛,不过当听他说要走一个时辰的时候我满脸写着拒绝。
“不,我不去了,我想回去睡觉。”说罢我就摇头转身准备走。
“等等,靖云。”他拉过我的手腕,神色犹豫不定,说:“不去晃了吗。”还有半句斑不敢问出口,是那还哭吗,如果还是要哭就要去买买买和吃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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