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内男的没见过世面之余,还特意计算了两个人在一起的可能性概率,虽然数据比较惨不忍睹,但旁边的妹子看过一遍,告诉李罂结局he了。
也就是从那天起,李罂尝试相信一些小概率事件,比如自己买泡面时可能买到没有调料包的内个,比如他有一天能功德圆满飞升成仙。
又比如他此时面对的情况。
宿舍楼下那颗在冬日里秃得连树枝都不剩几条的柳树下,站着一个浑身乌漆嘛黑宛如乌鸦的男人,正面无表情的望向自己。
这个人李罂是认识的,不过两个人得有几年没见过面,对他原本的印象在脑海里已经模糊成马赛克了。唯一忘不掉的还是小时候那人手把手教他写作业时,身上散发出的那陈酿般的味道……啊不,是严厉的态度。
李罂对于此人的到来,显然认为比雷劈到他脸上的概率要小,所以他倍感意外,同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但李罂表面上还是故作轻松的打招呼:“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实际上他眼神飘忽,观察附近可供自己逃脱的最佳地形。此时他的脑子飞速运转,各种公式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
室友们和李罂前后脚出来,看见不远处被黑云笼罩的那颗秃得只剩下树干的柳树下,站着一个浑身乌漆嘛黑,犹如幽灵般浑身散发着煞气的男人,身边路过的同学纷纷避开数米,绕道而行,仿佛那个男人就是阎罗殿里出来的煞星,特别有存在感。
“是来堵人的吧。”室友猜测。在他的印象里只有高利贷催债的才会有他那个气场。
煞星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你认识他啊?”另一个室友见李罂刚刚打招呼时明显身子一僵。根据自己对李罂的了解,他并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
李罂点了点头,正色道:“前面内位估计是来找我讨债的。”
“我要是回不来了,你们要记得帮我善后,把购物单清空。” 说完他放下行李箱,朝着既定地方向飞也似地冲了出去。
只见李罂猴子般地窜上那颗,总之就是光溜溜的树,不时转头看向他们,满脸写着绝望。
这是他脑中唯一不会被师傅立刻抓回去的方案,现在他也只有这棵树可以依靠。
“下来,丢不丢人。”白苒抬头仰望高处的李罂。
李罂到是了解白苒,他是绝对不会做这么不雅以及沙雕的举动。
“我觉得我这样比较有安全感。”李罂冲白苒喊到:“您有什么话现在说。”
白苒道:“你有什么事吗?。”
李罂斟酌着开口:“……我们赶两个小时候后的飞机,去旅游。”
“既然没什么事,就和我回家。”不容但反对的强硬态度。
该来的还是来了。三年不露面且联系不上,完全处于失踪状态的白苒在今天突然出现,并随时准备破坏他谋划了半个月之久的旅游计划。
李罂无奈:“您老带我回家有什么用啊。您应该请个财神回去,家里比较缺这个。”
“……”白苒没接话,此时他需要抬起头才能看到对方的脸,这个动作比较失气势。于是他改变策略:“邻居出事了。你要回去帮忙。”
“真出事也轮不到我回去帮忙啊。”李罂苦笑道。
白苒走到树下抬头看着他,突然冒出一句:“你手边有蜘蛛。”
“啥?!”李罂听到这话后,吓了一跳,手直接脱离树干,整个人直挺挺地摔下来。
自由落体的一瞬间,李罂只觉得自己的心和身体不处在同一个重力体系下,总之它好像马上就要从胸口里飞出来。
下一秒,他并没有体会到身体和地面亲密接触所产生的痛感。白苒把他稳稳接在怀里,身形稳健,面色如常,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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