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真这样做,林小景会咬着老姐不放。
“你这是破坏游戏规则,红牌禁告。”陆白杨把林小景拉回他们的根据地。
回来时,就看了苏临矶在解鱼钩。陆白杨看到好大一条鱼,苏临矶专心地重新钓鱼。
羡慕地看着谢璟钓起来第三条鱼,一无所获的陆棠棣求教道:“为什么我一条都没钓上来啊?”
裴潜提醒道:“陆小姐,你手不要抖,不然鱼都被吓跑了。”
陆棠棣是拿鱼竿拿的手酸了,回头看纹丝不动的裴潜,“明平,我看你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不累吗?”
裴潜摇摇头,这点算什么,更苦更累的活他都做习惯了,面上不显,还是人畜无害一笑:“不累,谢谢陆小姐关心。”说话间,钓起一条大鱼。
谢璟刚才丢下鱼竿,现在已经回来了,原来他做了一个简易支架,给陆棠棣按上。
“高度正合适,等鱼上钩了你就拉竿。”谢璟说完,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隔着人群看到这一幕的陆白杨高兴地皱出了了星星眼,谢璟好温柔体贴为老姐考虑啊。
无所事事的林小景看到陆白杨这幅表情嫌弃地“咦”了一声,还抖了抖肩膀,浑身起鸡皮疙瘩,“陆白杨你抽什么风?”
一看到林小景,陆白杨如京剧变脸,脸上写着关你什么事,“当好你的木头人罢。”
没有鱼竿的人当了半个小时的守门神,终于等到了第二轮答题,陆白杨跃跃欲试,心想这次一定要拿到鱼竿,旁边的林小景又嫌弃看他一眼。
有了上次的经验,大家都默契地等着谢璟答题。
陆棠棣看穿了他们的心思:“谢公子,这次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就这样,大家的希望落空了。一轮答题下来,第一组全员拿到鱼竿,第二组只有浓云拿到鱼竿,第三组全军覆没,第四组只有云林拿到鱼竿。
陆白杨这一组站在河边吹着凉风,凉飕飕地问苏临矶:“你怎么也没拿到?”
苏临矶:“……”
“你还说人家,你不是没拿到,我看你刚才那样子,还以为有希望。”林小景深深地挖了他一眼。
陆白杨立刻应战,“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说的好像你拿到过似的!”
“你!”林小景“刷”的脸一白。
三个大傻子在风中各自凌乱,时不时看看第一组,他们那里时不时传来胜利的笑声。可怜陆白杨一身本事,竟然无用处之地。他突然想到,为什么之前老姐让他背的是《诗经》而不是《论语》!
煎熬过漫长岁月,总算熬过了半个时辰,此时陆白杨已然蔫了。
陆棠棣看着士气如此低下,宣布一个好消息,“最后一轮,每个人都有鱼竿!”
耶!陆白杨头一抬,双眼放大,眼里只有鱼竿,呜呜呜,第一次知道摸鱼竿能让人这么兴奋。
看着大家开心地接过鱼竿,陆棠棣心里也开心,他们这一组收获颇丰。
“这鱼饵好恶心啊!”林小景看着蚯蚓,不敢下手。
陆白杨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她一秒,刚想帮她,立刻开条件道:“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诚挚地向我姐姐道歉,这样吧,你明天写个检讨。”
林小景:………
“怎么样,不行算了。”陆白杨扭头就想走。
林小景看了一眼苏临矶,咬牙道:“喂,我知道了,还不快帮我把这东西弄到鱼钩上。”
“这叫蚯蚓。”
已经屏蔽了他们俩的苏临矶一心一意钓鱼。
不用担心鱼竿被收走,不用担心答题的钓鱼时光是美妙的。
傍晚时分,江晚正愁鱼,山深闻鹧鸪,河面不似之前般亮堂,色泽沉淀,染上薄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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