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原平视。
男女在力量上的差异在刚在的动作间充分体现,道千藏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即便丝毫不用灵力,郎漠原只凭蛮力也能轻而易举地一手攥紧她的两只手腕。
“你要作死?”道千藏板着小脸,其实并不生气,只是故意吓这二哈玩。
本以为能骗得他慌乱一些,趁机再占据主导权调戏这傻小子,没想到郎漠原早看透她的小九九,偏偏不顺她的意。
薄唇轻若绒羽地微微擦过红唇,就是不亲上去,郎漠原故作无谓地舔了舔她的耳垂,激得道千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暧昧的湿热感逼得她无处可逃,只能拧了细眉,“痒……”
这头狼不仅没有乖乖地停下,反而更过分地埋首在她的颈窝,不动声色地扯开了她的衣领,故意在上面留了一道浅红的吻痕。
道千藏顿时僵在了原地。
卧槽,二哈口味那么重吗,不会打算浴血奋战吧……
郎漠原大概猜到了这货的小脑瓜里究竟又想到了什么脏脏的东西,当即略重地咬了她一口。
道千藏“嘶”了一声,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耳畔是磁性的低沉轻笑:“孤说过,孤不会趁人之危。”
她松了一口气。
“今日便姑且放过你。”
郎漠原的语气竟有些遗憾,还是怕吓到她,最终放弃了欺负小姑娘的想法。
他轻轻地吻上了两片心念已久的红唇,又恋恋不舍地摩挲了两下,才和道千藏分开了一段距离。
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狼在捕猎时,并不喜欢直接杀死猎物,而是暗中窥视,等待时机,享受猎物在惊恐的环境中惴惴不安、最终崩溃疯癫的过程,然后再一击必杀。
郎漠原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劫后余生、舒展长眉的小卷毛团子。
道千藏故作无谓地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刮了一把他的下颚。
调戏成功。
“只不过,”郎漠原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逼近了她的面容,直到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时才轻声说,“下次,便没那么好运了。”
道千藏向来不怕威胁,懒洋洋地说:“怎么着,打算把我活吃了?你瞅我身上这没二两肉的骨头架子,二哈兄你口味很独特啊。”
郎漠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唔……话倒在理。你若不愿,那便罢了,孤无所谓。”
道千藏当即变了脸,嘴角抽了抽。
郎漠原眉眼含笑地盯着她写着“老子不爽、超气”的漂亮双眸,轻飘飘地撂下一句:“孤还是喜欢……你哭着求孤的模样。”
道千藏的卷毛登时倒竖成了天线宝宝,炸成了金毛狮王。
变.态!
绝对是变.态!
郎漠原没给她揍自己的机会,优雅地躲过了道千藏的一记龙精虎猛拳,喊了管家,叫人把她带去了客房。
道千藏这才想起自己来他家的最初目的——只是借宿一晚而已。
“太特么危险了,”她紧皱眉头,“借个地方睡觉差点自己被睡。”
管家一个趔趄好险没摔死。
真敢说。
“狗子不听话了,不老实了,”道千藏叹了一口气,“怪我,都是我给惯的。”
找时间往死里打一顿就好了。
正在密室和传递琅环天书下册最新消息的秉烛商谈的郎漠原猛地哆嗦了一下。
谁?谁要搞我?
别搞我,没结果。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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