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章 第六回治咽疾合家忙活医药成学头结伙作弄师长(下)(第1/3页)  商霸西门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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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西门庆带着那小瓷瓶药酒,也是提早赶到学堂,先到后边余先生的房子里,看余先生斜卧躺椅上,师母正在照料先生,帮先生按压筋骨,便进去鞠一躬,说道:

    “先生,弟子娘亲让弟子带了些家里浸泡多年的药酒来,说跌打损伤都可以搽,搽了便可以消肿止痛散瘀,功效很好,给先生试试。”

    “哦!?西门庆?那就拿过来搽试试,给你师母吧!”余先生说道。

    西门庆把小瓷瓶交给师母,师母接过去,便开瓶倒出些许,在余先生伤痛处搽起来。

    “娘亲说搽药时要稍稍多用点力气,以便药水渗入皮肤肉骨,功效会更好。”西门庆说道,“先生,弟子先出去了,如若先生不便,弟子可代先生到课堂上,告诉同学们说今日就不上课了!”

    “不必了,你可叫他们暂时自己在课堂温习一下,为师迟一点过去授课!”余先生说道。

    “是,先生!”西门庆鞠一躬后,就退了出去,回到课堂上。

    “这孩子真懂事!”收下药酒,西门庆走开后,师母便对余先生说道。

    “是啊,当时疼的厉害,头脑都摔得昏昏的,就是他和西门恭先跑上来扶老夫,又把老夫扶回这边。”余先生一边摸了摸曾被撞得胀肿的后脑勺一边说道:“他叫西门庆,就是镇上大户西门达的儿子。平时有些不安分,老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也难怪,听说在家他娘教他读过不少书,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孩子。”

    送去了药酒的第二日,西门庆就发现余先生走路姿态什么都很正常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异样。

    “余先生,您还疼吗?那药酒有没有用啊?”西门庆在课间放风时问道。

    “哦,你送来的药酒还真管用,现在都不觉得疼痛了,头上的肿包也消了许多。”余先生说道。

    “那是我家泡了很多年的药酒呢!我娘亲叫我拿来的。能有用就好,我回去告诉娘一声。”西门庆似乎有点得意了。

    此后,余先生反而喜欢起西门庆来。余先生觉得他虽然老问些让他为难回答的牛角尖问题,但毕竟读过的书多,更能更快理解他讲解的诗文内容。更加难得的是,包括西门庆在内,学童们觉得余先生似乎也不像以前那么严厉了,起码不是总板着一副严肃的的神情了。甚至西门庆怀疑,余先生是不是已经知道弄得他摔跤是自己搞鬼捉弄的。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余先生既没有说及他什么,也没有训斥过他,更没有要找机会责罚他的意思。西门庆确信西门恭没有泄露秘密,余先生也没有想到那一层。西门庆越来越感觉到余先生对自己更加客气可亲了,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喜欢,他更坦然欣然,他也觉得可以为自己的“杰作”得意。

    虽然余先生的严厉西门庆已经可以坦然面对了,但并不是所有的学童都能像他那样轻松对待,毕竟余先生的严厉是出了名的,而且一贯如此,更何况他的戒尺又长又粗,打起来毫不容情。余先生用戒尺打手心的理由有很多,比如读书老读错啦——他又不说明读错几次要打、上课时发出异响影响上课啦、上课时不好好坐着好好听讲啦、提问的问题答不上来啦、在课堂上乱走动啦、提问时答非所问啦、布置背的书没能按时背出来啦、上学迟到啦、中间休息后没有按时回来啦,等等,总之,用戒尺惩罚似乎成为余先生树立威信,维持课堂纪律以及督促学童们用功学习的唯一方法。余先生一进教室,往往就用戒尺啪啪啪连敲几下教桌,教室一下就从喧嚣中安静下来。

    西门恭是挨打手心最多的一个,已经变成了最能挨的学童了,但他依然心有畏惧。别的学童就更害怕了。而那些年纪小的,对这木片儿更是心有余悸。因为余先生打手心时好像也不管年纪大小,一样的用力打。有两个小学童就在挨打后跟西门庆说,能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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