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0章 第四十零章(第1/3页)  寒门出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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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庭时已渐近子时,一旁喊堂威的衙差个个心思还在床上,喊得也没多‘威武’。一声声低糜沉溺,差点将苏若品给喊睡着。

    好在一旁李师爷时刻照应,苏若品顿了顿心神,一拍惊堂木,衙差便将白月夕与王问三的夫人王贾氏带了上来。

    夜色缭绕下,白月夕仍是那一袭素净白纱,衣袂边角处清晰染着血泽,看来这罪行,是很难逃脱的。

    可苏若品这时不禁抬眼,深深望向白月夕那张清丽小脸,真是与他心上早早留下的沈月夕比,白月夕的姿色都算上乘,可惜的是,苏若品早下定决心,不管白月夕是否杀人凶手,他都准备接着这次案子,将自己推上洛阳城高位。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苏若品这话说的没什么气势,恐怕也是觉得有些困,心里掺着对白月夕的悯爱。

    白月夕适逢抬眼,见着苏若品时惊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当初隐隐属意的俊俏书生,原来就是新上任的县官大老爷:“白…白月夕。”

    苏若品轻咳两声,似是不想在意白月夕似的,手却不住往袖中缩了一缩:“王贾氏状告你杀害了荣膺客栈的掌柜王问三,你可认罪?”

    白月夕不说话,头微微往下头低,似是在想什么事。苏若品念在与她算是旧识,且顾及着沈月夕那丫头很是喜欢这个姐姐,便也不急着催,直等了好一会儿,才敲起惊堂木,力道不深,复问道:“你可认罪?”

    白月夕摇摇头,道:“我不认。”

    苏若品不禁倒吸了口气,深觉白月夕这样的女子不会在这种事上说谎,莫非这一次,还真是自己想错了?

    一旁王贾氏听此,扬手便要往白月夕身上扑,好在一旁衙差拦住,却仍听那王贾氏恶狠狠道:“你个狐狸精!我相公不想租给你摊位了,今日要去和你谈,你是没了钱,便动了杀念,还说不是?你个恶毒的妇人!老娘当初真是看错你了,早知今日,就该将你赶走!我那可怜的相公啊……”

    王贾氏说着,哀声哭嚎起来,苏若品听得头疼,急忙令人将王问三的尸体抬上来,一旁跟着仵作,与苏若品陈词:“禀告老爷,死者只腹部留有一伤,是被刀器所刺,因刚好顶在气门处,该是登时气绝。凶器已找到,便是白氏纸扎铺的裁剪刀。”

    苏若品复问白月夕:“白月夕,你既说不是你杀的人,为何死者是被你纸扎铺的裁剪刀刺死?”

    白月夕冷冰冰道:“我不知道。”

    苏若品被白月夕堵得没了话,显然平日里审鸭审狗,今日遇上人,还是难免生疏。

    彼时仵作有话要说,却与一旁衙差先行言语,得令才上前,凑到苏若品耳边,嘀咕了几句话。

    苏若品当下明白些什么,认真看了看堂下白月夕,当即起身,道:“先行退堂。”

    白月夕作为嫌犯,自是要收押候审,牢狱中,苏若品与李师爷一前一后,至了白月夕面前,也是酝酿好久,才开口:“白姑娘,我知道人是你杀的。”

    白月夕望了苏若品一眼,道:“你有什么证据?”

    苏若品蹲到白月夕面前,温声道:“仵作与我说,死者在死前,有明显的…勃举现象,便是说,这死者在临死前,是动过色心的,又是死在你的纸扎铺,你还说,不是你为了自卫,而杀的人么?”

    白月夕用力闭上眼,似是不愿听这些话似的:“老爷,您没有证据。”

    苏若品叹了口气,似是真心可怜白月夕:“仵作找到证据了,案发时,有个小孩在一旁偷偷看着,他就是人证,白姑娘,你坦白与我说来,若是你有苦衷,我会努力与上头通融,将你从轻发落。”

    白月夕听着这话,却也不很惊讶,似乎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静默道:“小孩子,估计也说不明白,那禽兽死了,我终究是个红颜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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