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月夕犹豫,眼见胡宝巨要走过去,心想此时不偷更待何时?攥起小刀便走了过去。低头间,找准了时机往胡宝巨身上一撞。
可谁知,这一撞不起眼,沈月夕的刀子使了大力,没将胡宝巨的钱袋子划下来,反一刀插进了胡宝巨的肚子,一股子荤油和着血,不住往外头渗。
只听胡宝巨“嗷呜”一声,沈月夕也登时傻了。抬眼见胡宝巨身后两个护卫上前,也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这时,小笼包于远处喊了声:“跑!”
沈月夕得令,想都不想,扔下刀子掉头跑远。一路风风火火奔了许久,终于回到淫祠,正要坐下歇歇时,却见身后跟上来一个人。
沈月夕累得浑身没劲儿,抬眼瞄了眼来人,见他穿的干干净净,长得干干净净,便没在意。
摊在地上时,却听来人道:“刚是你在街上伤了大中正?”
沈月夕眼珠机灵一转:“什么?你有什么证据?”
来人道:“我刚跟着你来的。”
沈月夕即刻起身,与来人拉远了距离,这时仔细看,发现对方是个十七八岁的俊俏少年,左眼角下垂着颗泪痣,衬着那双眼很是柔。可腰间架着大刀,一看就不是善茬:“你你你…你想怎么样?”
少年上下扫了沈月夕几眼,问道:“你为什么要伤人?”
沈月夕哼哼一声:“我做什么告诉你啊?你以为你是谁?”
少年从腰封处掏出一块牌牌,上面的字沈月夕也不认识,只听他道:“我是谯郡的捕快顾清风。”
沈月夕愣了愣,一听到捕快二字,忙回身往远处跑。
谁知顾清风身姿一跃,立马又出现在沈月夕眼前。见她还要挣扎,顾清风只得上手,将沈月夕胳膊一扭,轻松降住:“你还跑?”
沈月夕疼得发狠,不禁挤出几滴眼泪:“疼疼疼!放开我!”
顾清风却反将她往下又压了压:“你个小乞丐,快说!为什么伤人?”
“我没有伤人!我只是要划那个死胖子的钱袋!谁知道他的肉那么鼓!”
顾清风愣了一下:“钱袋?”
“对啊!”沈月夕中气十足,好像做了好事似的:“我就是想要偷他的钱,那我第一次转行么!手法生疏,一不小心就捅了那家伙的肚子,也不能怪我啊!而且上次,我带着弟弟们去讨饭,他还找人打我们呢!”
顾清风顿了顿,收身将沈月夕松开。待沈月夕揉着胳膊又想跑时,顾清风道:“你再跑的话,我直接送你去见大中正。”
沈月夕拔出去的半只脚悄摸摸收回,回身与顾清风道:“好了好了!你抓我吧!只要别砍我的脑袋,怎么都行。”
便是这时,顾清风才约莫看出,这混头脏兮兮的家伙是个小姑娘,规矩着避过目光,与之道:“那你实话跟我说,你真的只偷这一次么?”
沈月夕老实道:“上午的时候,还偷了前街卖菜包大叔的半屉茴香馅包子。”
“半屉?”顾清风不禁道:“你吃得完么?”
沈月夕伸长了脖子叫嚷道:“你以为我们这些做乞丐的每天都有一日三餐啊!不多偷点!谁知道下一顿饭在哪里!”
顾清风时常见到那些瘫在地上乞讨的乞丐,每每有点钱,也会施舍。见沈月夕这丫头着实可怜,道:“好吧!看你也不是故意伤人,这次可以放过你,但你要保证,以后老老实实做乞丐,不许再偷人家东西了。”
沈月夕性情古怪,本该见好就收,可堪胳膊被顾清风扭得痛,偏偏直起性子:“那您可管不着了,难不成没人给我钱,我就要饿死么!”
“你!”顾清风不喜与人抬杠,仔细想了良久,觉得沈月夕在外头这么放养,早晚有一天还会捅出篓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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