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她对爸妈说。

    “说啥傻话呢，这活本来就应该我来干，是我大闺女孝顺，帮妈干了这么多活。只是你去北京......妈也不是要拦你，就是妈想告诉你，这女人啊名声最重要了，你得保护好自己。”

    “妈，你放心吧。我知道。给我写信的那个人，就是首长家隔壁的那个男孩，他今年要考大学，我想去看看他。呆上几天我就去广州，你们别担心。”

    “行。那你去吧。记得妈的话。”

    “嗯。”

    小雨请王大爷帮忙买了炭。王鹿答应刚开始升火的时候过来帮几天忙，直到教会她爸为止。

    米粮油和肉类都多买了点。因为她担心自己走后，她妈又要节省。

    这次回来小雪偷偷和她说，她走后她妈就买高梁米煮饭吃，肉也不吃了。炒菜的时候是用布头沾着油擦锅底的。

    一家人苦了这么多年，身体营养根本就跟不上，补了这么一个多月连肉都没长多少，她妈要是再省吃俭用一个月，那前段时间的东西真就白吃了。

    “妈，我买了鸡，鱼，排骨，还有猪肉。都放在冰箱里了。这些东西放久了就不新鲜了，你一定要每天吃。

    妈，我知道你说生活要俭省，这是对的。但是你想想，咱们家除了小弟的身体好一些外，其他人的身体都不行，营养跟不上，妹妹们还小，趁着现在赶紧补一补，吃到肚子里，总比吃不上生病去医院强吧，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就你有理。”

    “妈，我和王大爷说一声，让燕子和我一起去北京，你高不高兴啊？”

    “哎，真的嘛？那可太好了。你有个伴，妈就放心了。”她妈一下子扫开了这两日压在心里的乌云见了日头了。心里老亮堂了。

    “我就知道燕子快留不住喽。”王大爷开玩笑，“燕子，你去吧，出去开开眼界，再说也能去看看杏儿，挺好的。”

    “谢谢大爷。可是我走了，谁给你做饭啊？”燕子有点不放心。

    “没事的，没了你大爷还能饿死喽，嗨，逗你呢。让你鹿哥过来给我做。”

    “那也行。那我就去收拾行李了。”燕子欢快地跑了。

    “看她高兴的，我还从来没见她这么高兴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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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北京原来长这样啊。我竟然来北京了。”燕子兴奋得直转圈。看什么都新鲜，看什么都想驻足观赏一会。

    “姐，燕子姐。我好冷啊。咱们走吧，就这一破门楼，你看半小时了，求你了，等暖和点再带你来看个够好不？”

    火车站后面有一条街都是卖饭的，大多是国营饭店。在胡同口竖立着一座牌坊。燕子从来没见地这个，来来回回看个没完。

    “哦。好吧。”燕子意犹未尽。

    小雨领着她吃了一碗饺子，整个人就热乎乎地了。

    “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啊？”吃完了早饭，燕子问她。

    “嗯，跟我去一个地方。”两人搭公交车来到了吴叔上班的国营家具店。

    “你好，我想找一下吴经理。他在吗？”小雨进了门问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店员。

    “在，我帮你叫他。”她转身往后面走，一边走一边大声叫：“吴经理，有人找。”声音巨洪亮。

    “你大清早的鬼叫什么？客人都让你吓跑了，谁找我？”吴叔从后面晃了出来。

    “哎，小雨，是你啊，你什么时候来的？”吴叔看见是她笑了。

    “吴叔好，我早上刚到。呃，我那个房子钥匙在您手里吗？”

    “在呢，在呢。你等着我拿给你，呃，你们先在这坐一下。”

    “谢谢吴叔。”

    燕子看着这些家具有点移不开眼睛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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