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看向自己摊开的手掌心,却根本没看到什么朱砂。
“你胡说八道什么?”迟暮拢紧双手,怒气冲冲的质问。
“你不是一直问我到底是怎么为你解毒的?”她不为所动,镇定自若继续道
迟暮讶异的看向她,她伏下身,低声在她耳边道:“我的双眼能视皮下经脉骨血,你身上的毒所经何处一目了然。”
迟暮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好似没有听懂一般。
“所以这世上没有我解不了的毒。”
“蓝族天赋竟如此奇诡,难怪世间竟有能解三色琉璃蛊之人……”
“三色琉璃蛊?”她疑问出声,迟暮才回过神来,惊慌的撇开头。
逐梦就在此时砰的一声踹开门,气势汹汹的瞪向她,青黛与常青已跪伏在地。
“你们两个下去领罚。”
“是。”青黛与常青异口同声应后,她还呆愣着没有回神,直到他们起身走后,她才大喊,“等一下,这并非他们的错,是我擅自闯进来。”
他们却已经走远,她跑到门口,逐梦纹丝不动堵着,他身后的人影猝不及防映入眼中,心上大惊。
“下人行事不当受些责罚,殿下又何须在意。”夜夫人含笑道。
“王姐。”
“殿下。”
旷乐与风絮分别行礼。
风絮扶着夜夫人,旷乐站在一旁。
“夫人想必也看到了,蛊族余孽确实被我囚禁在此。”
夜夫人往屋内看了一眼,又道:“尊主此处防卫松懈,轻易便让人闯入,可别被她逃脱才是,不如我将她押入牢狱严加看守。”
“夫人过虑,云润殿虽人少但也从未被贼人闯入。”逐梦侧身冷漠看向她,“夫人莫是忘了,这位是我们枫叶之洲的帝姬,幽篁宫中有何处是她去不了的地方?青黛与常青之所以受罚,是因为没有顺从她的意愿。父亲当年也是一贯随性行事,从不听劝阻,才生出这许多事端,又有谁敢质疑半句?”
她掩着疑惑瞥了逐梦一眼,他双手看似随意的负在身后却慢慢的握起来。
“王兄所言极是,既然蛊族余孽并无脱逃风险,母亲尚在病中,不如先回去休息,择日再与王兄商讨处置之事。”旷乐打圆场。
“夫人这病已有些日子,倒是一直不见起色,想必夫人对我们这位帝姬蓝族后人的身份知之甚详,不如让她瞧一瞧,夫人这病兴许就能马上好起来。”逐梦却不肯罢休。
“岂敢劳烦殿下。”夜夫人冷声推拒。
“既然如此,本尊主也不强留,夫人还是回去将养身体才是当务之急。”逐梦说完看向风絮,“你就是风絮?”
突然被逐梦问起,这一行三人都有些惊讶。
“是,逐梦尊主。”
逐梦只看了一眼后便不再看她,他最惯常使用的伎俩便是完完全全无视一个站在面前的人,
“听说我们这位帝姬的母族便是被风氏所亡,夫人此时收容风氏遗族难免会让人怀疑,蓝族之亡与夫人有诸多牵扯。”逐梦一声冷笑,“这个节骨眼上,那些老顽固或许会为了我们这位帝姬的安全而不得不让夫人与旷乐殿下提早出宫啊。”
他口中的老顽固便是那些遵循祖制典礼,将她与逐梦的血脉看得比世间任何一切都更重的冥顽不灵的肱股之臣。
“不过是个不成气候的丫头在我身边求一席安生之地,倒是劳尊主费心,她定然伤害不到我们这位殿下。”
“人这一生的际遇最是无常,谁又能料到一介山野丫头竟是父亲嫡女,还能继承这浩瀚十洲呢。”逐梦桀骜冷漠嗤笑一声。
轩辕曾与她说,逐梦常年不管事,并未掌控枫叶之洲的实权,但至少尊主这个位置在过去十年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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