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着衣服,抬眼看着贺七,手一松衣服就掉了,这是个挑衅的姿态,男人都怕麻烦,都不想跟看不上眼的人较量,可是到眼前了,骨子里那种嗜血的冲动就藏不住了,管他对面是人是畜牲,见血便猖狂。
贺七此时稳重下来,退后一步站在黑暗中,斜着勾起嘴角,“开始了。”
数十人陷入了一场肉搏混战,场面混乱,过耳都是闷声的隐忍的痛苦吭声,没有一声狂吼要去惊扰这夜里的好风光,招招如风,要把对方压在自己脚下。
这是没有任何一个旁观者的厮杀。
肖弋这天晚上睡得极不安稳,外面的雨停了,月亮出来了,隐隐的月光照进来,似有若无的映在肖弋汗湿的面上,肖弋神志模糊的翻来覆去,总是不得其所的样子,空气被空调的冷气浸的冰凉,户外和窗内的温度相差不大,
一切都是安静的样子。
恍惚间,肖弋猛地睁开眼睛,目标准确的冲着手机伸手,按亮了屏幕,
季校科:睡了吗?
肖弋松了一口气,可是心中更加不安了……
给季校科回了消息:刚睡醒一觉,你睡了吗?
那边没再回复,可能已经睡着了,肖弋又去翻通讯录,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看,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思量,到最后一个电话也没打,总想着找个人聊聊天排解排解心情,竟然一个也找不到。
他又试着给路明西发了一条微信消息:事情办完了吗!!!
盯了几秒那孤零零的一条消息,认命般的关上屏幕躺在床上,两只手交叉在脑后,闭上了眼睛。
肖弋说不上来,路明西这次一走,他浑身不舒服,总觉得心里哪里不痛快,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儿,可是老是要逼着自己不去往这方面想,越躲反而越不安生了。可能是……路明西太久没跟他说——这两天我手机关机了,从来都是他随便打个电话,路明西就能在另一头吱个声。
“走!上车!”傅之行半边脸全是血晕,身上的伤更数不清,这会子打下来,他很惊讶地发现,与他们博弈的不是简单的流氓,都是受过正规训练的,下手稳准狠,对方似乎想要缚住他,不仅仅是想跟他打一架解气,这样继续下去对他绝对没有好处,只有走为上策。
反观对方几个人也情况很不好,贺七这小子鼻子流出的血抹的满脸都是,十分狼狈,但是眼神还是不变的凶狠,嗜血。而那几个他带来的人的花脸也变成了真正的花脸,面上的颜料后面也是一片惨不忍睹,但是明显贺七并没有罢休的意思。
奔驰车疾驰而去,扫起巨大的水花,贺七被浇了个通透,“呸!”拿袖子抹了把嘴!
回身凶狠的冷笑:“你们不是很厉害吗?”
没有人搭他的话,也没有人正眼看他一眼。贺七恍若无觉,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子,不言不语的绕过他们走了。
傅之行的汽车开着窗户,雨后的风带着寒气,冲到人泛着血气的脸上,十分止痛。
保镖之一:“先给医生打个电话吗?”
傅之行冷着脸:“不用。”
保镖看着傅之行的脸,那张满是杀气的脸,心中不可控制的瑟缩了,那眼神不是死对头逞凶斗狠的神态,那是坟墓一样的沉寂,死亡般的杀气。
“查查这疯子的底细。”傅之行眼神凝住一瞬,“还有他手下那些人。”
“是。”
“是。”
渐渐平静下来,傅之行反思,这次回来光顾着摆平那些牵扯利益恩怨关系的人,没想到无缘无故会冒出一条疯狗,亏他还打点了贺家那个老头子,竟然自己家的疯狗还不知道拴老实,平白无故放出来咬人,简直该死!
他万万没想到,贺七竟然带了这么一群人来堵他,他手下竟然能汇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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