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她只会倾尽全力去挽回,但是到这个时候,所有的愧疚不安都因为超负荷而转移到对肖弋的埋怨上,但是这里的提醒,提醒他不要重蹈覆辙的意味又是远大过埋怨。
肖弋心中酸涩,无法理解严可的思维,她揽什么责任呢:“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肖弋想到他不顾及他人的争执不仅给自己带来麻烦,又让严可夹在中间多为难呢,“不该妥协的时候,我不能逆来顺受,但是我也承认那次是我太冲动,完全是我自己的问题。”
严可疲惫地笑了一下:“好了,我今天有点唠叨。”
吴总给她下了最后通碟,她不得不给肖弋这个惊喜了,所以话里话外都是对吴总的怨气。
肖弋:“张成新?成心,这名字起的不错。”
严可:“是成心。”
肖弋:“我早就该知道,吴总这人简单不了,听这名字,吾—有—利,哈哈。”
严可:“还真是。”
肖弋怀着一堆心事,拍了一下午的大戏和重头戏,听了一下午的教育,到了收工,人已经要站不稳了。
肖弋从严可手里接过手机,看了一看没有消息提示,收起来就拉着严可去吃饭。
严可明天就走,践行只能仓促了。但是严可见他这一下午累的不轻,就推他回去休息,不着急这一会儿,演员的休息比天大,肖弋可不答应,这怎么能落下呢,好聚好散不得这么个样儿吗,为此他推了剧组同事的聚餐,反正他们几个天天聚着。
“我地方都订好了,这么晚了饭还没吃呢!你想饿死我啊!”
“早去早回吧,明天时间紧。”
他们两个一个话少,一个话傻,也很少正经说过话,这时候都有一肚子话要讲出来。严可也有很多工作上的事要说,她满肚子的担心,总觉得落下什么了,生怕她一个不慎就要肖弋走了弯路,落了陷阱。
所以也就勉强着跟肖弋一块吃了这顿散伙饭。
两个人在饭桌上又志趣相投的说了很多吴有丽的坏话,肖弋见她平时话少,说别人坏话的时候更是没有了,所以在肖弋心里严可说句什么话都是绝对没虚的,故而这时候肖弋就像是受了鼓舞的孩子,说个不停,得意地觉得,他跟吴有丽正面刚没做错什么,无可厚非。
他们走了,店也守时地打了烊。
这天的夜里,无星无月,伸手不见五指,浸在墨缸里一般,披星戴月是不能够了,只有载着浓郁的夜色和霜露回去了。
半路上一道惊雷乍起,天地一片煞白。暴雨如注。
两个人都没料想到今天的雨,伞也没带,在宾馆大厅拖了一地的雨水。
“好好休息,別误了明天的飞机。”
“好,回去早点睡。”
二人相视一笑,就各自回去了。
自此,二人算是分道扬镳了。
肖弋在走廊里一边走一边甩着身上的水,到门口正要开门,听到身后开门的声响,见季校科翘着脑袋看他!“嗨!弋哥?回来了!”
“校科?你们这么早就结束了?”
季校科没说自己根本没去,推说自己太累就回来了。
“这是淋雨了?外面下起来了啊?”
“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那么大的雷,你聋了?”
“呵呵,哦我忘了!”
肖弋开了门:“进来说话。”
季校科飞快的钻进去了,手疾眼快的开了灯。接着明亮的白光,看见肖弋一脸的疲惫和无神:“小助理送走了?”
“少小助理小助理的叫,人家是大经纪人了,要不吴总那么急着把人从我身边拽走呢。”
“哦这样啊……”
“不过看不出来,严可可平时严肃成那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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