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入正道,一样可以用正确又方便的途径找到他,可偏偏你选择了与他对立,亲手毁了方便的途径。”柳絮依然面无神色,叶重风哼一声:“我罪孽深重,絮儿以为我能与安飞生合作?原来絮儿也在做梦。是,我确实把你当挚友顶替,性格总会扰乱我心,但哪怕是自欺欺人,我也绝不错过这样的缘分,因为缘分本来就是用来相遇的。”
柳絮叹息移开视线,视着艳阳再现,立身朝门口行去,叶重风略愤怒起身,盯着他背影:“你若敢离开,我立刻把扬兮抓来,届时你照样得回来。”
柳絮止步,淡淡瞥一眼身后,凝望门外景:“原来叶教主还是有情绪的。怎么?抓我来就是要囚禁我?原来你是这么对待你挚友的,想必他死后,连魂魄都躲着你罢?也难怪会找不到。”
“絮儿想玩激将法?”叶重风恢复淡定,嘴角微扬:“即便在邪教,也要修炼的。激将法是弱点之一,自会把它去了。”
柳絮转身盯着他:“听闻师傅和叶教主因他而结怨,相信叶教主也是用这种方式威胁挚友,而挚友不得已才留下,师傅费尽口舌劝他,无奈他为了保某人,才对师傅的劝阻当耳旁风。我说的没错罢?”
“若我说,他要保的是你,信吗?”叶重风不再动摇,柳絮失望移开对立视线:“我倒是好奇,我究竟有什么值得你们争着守护又监视?”
叶重风凑近笑道:“你有自己的价值,只是未发掘,或许有些人觉得不过如此,长得慈眉善目好看些罢了,天下子都多的是,但对部分人而言,当然也包括我,懂得欣赏,自然要珍惜,怎能拱手让人?”
柳絮苦笑:“那些评价只是表面上的认知,真实的我,唯懂我者知。”
“是吗?”叶重风凑近:“那对我而言,絮儿是慈悲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想拖累人,一切自己扛,有时还逞强……我说的没错罢?”
柳絮沉默盯着他,其实自己并没有想象中慈悲,而叶重风不过故意提醒,其他的倒是说对了。移开视线,淡淡道:“叶教主,但愿你能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道尽,至床上打坐闭目养神,叶重风沉默而去。
可说整天都在争论,观念不同,又何必执着挽留?
柳絮看不透此事,也许自己前世曾是叶重风挚友想保的人,可眼下看来,叶重风并未有伤害之意,安飞生那也不好意思问,只能靠自己去寻找答案。
眼下须找叶重风的仇人,若化作门徒,涂上邪教气息,想必更方便探听。立即动身,留替身睡觉,真身化门徒,庆幸门徒都有张面罩,还有连头盖斗篷。小心翼翼开门,确保无人便翻墙而去。
人生地不熟,趁机混入巡逻队,勾结一门徒,边巡逻边轻声道:“兄弟,我是昨日被调进来的,还有些规矩不太懂,能否指点一二?”
门徒兄弟对柳絮勾肩搭背,得意笑两声:“小兄弟,找我就对了。有什么不懂呀?”
柳絮傻笑两声:“都说,到何处都不能得罪上头,不知教主最忌讳什么?”
门徒兄弟回忆道:“教主最忌讳什么倒是没听说过,连仇家多得比山高都没在意,还忘了得罪过什么人,因为教主有本事嘛!”
柳絮干笑两声赞同,心想搭错人了,且叶重风最忌讳的是安飞生。默默叹息,照那门徒所言,叶重风几乎没把仇家放在眼里,但这些门徒常接任务,不可能没攻打过仇家。
方要再追问,前方忽来一队门徒,慌张道:“柳仙不见了,快找!”
柳絮顿住,没想到这么快破功,唯跟着门徒假寻,既而趁机开溜。
将回到院子,胸口忽然阵阵灼热,身后脚步声逼近,回头望去,叶重风持念咒手势,另一手解柳絮乔装,眨眼现原型。
“絮儿的如意算盘打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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