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去,柳絮没顶住,弹飞一丈,吐血败下,却还想站起,叶重风剑架他脖子:“打了这么久,对你没好处。走罢。”
柳絮喘着粗气咳余血,捂着心头瞪他:“你终究在针对我罢?我究竟哪得罪你了?”
叶重风眯眼顿半晌,既而将柳絮点晕揽入怀:“我……没针对你。”
午后风和,院子落叶懒洋洋滚着,柳絮一觉醒来,见躺在原来的房间,略失望合上眼。脚步声凑近,止于床头,柳絮依旧闭目无视,只觉得之前打一架,现在提不起劲儿了,管他身边站着的是不是叶重风。
“抱歉,并非有意伤你。”叶重风的声音略带自责与真诚,柳絮继续无视,叶重风坐下,再道:“正如安飞生所言,我罪不可赦,也没想过回头,宁死不赎罪,因为没必要,且他们罪该万死,所以你也不必用佛经道义渡我,而我活着,只为了寻找唯一。”
柳絮的手被叶重风捉紧,企图抽回,无奈还在装晕,既而感觉叶重风凑得很近:“这世上都是无奈,命偏偏和你对着干,有时候哪怕一个人再强,当被命运牵扯,喜欢的人事物都由不得自己。”
命里有时终须有,无时莫强求。柳絮默念,叶重风起开:“不是我强求,而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叶重风离开,柳絮方起身,认为落入他与安飞生的因果,冥冥中早已安排,许是前世相欠,或今生被拖累,既而生成另一场因果。
风未歇,柳絮至院子散心,坐到亭中,什么也做不了,难免只剩静心。又有脚步声凑近,还是叶重风的气息,柳絮继续闭目养神,周遭清静。
“原来絮儿真在装睡啊?”叶重风立侧,柳絮睁目瞥一眼:“最近总在你挚友的事件徘徊,你捉我来,当作他,有没有想过梦醒了会更痛苦,届时更难放手?既然觉得亏欠他,就该替他完成心愿,而不是一错再错。”
“你知道他的心愿?”叶重风慢悠坐下,柳絮淡定盯着,沉默半晌:“你三番把我捉到身边,无非我的心愿和他一样,既而让你产生错觉。他也想普渡众生,对罢?”
叶重风略欣喜,既而冷笑:“你应该以为安飞生是看你可怜才把你留在身边罢?我现在就告诉你,若是因果导致的可怜人,他是绝对不会帮,除非你身上还有文章。”
柳絮苦笑:“我身上的文章多了,无须大惊小怪,叶教主还是赶紧把我放了罢,否则难保邪教城又如当年。”
两者目光坚定对立,叶重风嘴角微扬一瞬:“你的威胁不成立。劝你还是安分点,养好身子再想着逃走罢,否则有你好受。对了,你昏迷时,我已经会过安飞生了,装得一副淡定,心里比谁都着急,真是可笑。”
叶重风离去,柳絮愣半晌,认为“着急”二字从未在安飞生身上用过,相信安飞生也不用。既然叶重风执意挽留,柳絮决定继续寻找破解邪教城的机关,每个地方都有可能是出入口,只是被隐藏。
准备动身,胸口却传来阵痛,速回坐调息静养,也不知过了多久,待睁开眼,只见柳花花一脸忧心蹲在跟前:“好点了吗?”
柳絮点头,既而沉默半晌:“姐姐在这的生活方式是怎么样的?”
柳花花立身,坐侧回忆:“也没特别的,只是不会被命运因果束缚,我们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天命阻拦的,在这都不是个事。教主抗天命,创造这个世界,就是要让我们解脱,不再成为天界的傀儡。”
“傀儡……”柳絮愣半晌:“世间万物逃不过天命,是因为所有苦难都是自找的,若做错事不必受到惩罚,那对受害者照样不公。就好比姐姐想找扬兮君报仇,若没天理,扬兮君至今逍遥法外,姐姐甘心吗?天命就是种种因果结合而成,所以逃不了。”
柳花花顿住,柳絮再道:“叶重风不过自欺欺人,利用心灵创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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