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默道:“又回来了。”
柳絮撑着坐起,却觉得全身无力,胸口有些闷痛,咳了几下,床头忽暗了个人影,望去,叶重风依旧笑得灿烂坐床沿,手端一碗药,舀了一勺轻吹,再送到柳絮嘴边:“抱歉,出手重了些,来,把药喝了罢。”
叶重风此时显得非常贴心,柳絮险些张嘴,回神端走叶重风手上的碗勺:“岂敢劳烦叶教主,我自己来罢。”
柳絮一口饮尽,动作自然惯性,叶重风便猜到,柳絮没少喝药,想来身子是弱了些。接过空碗,再次灿笑:“絮儿不怕药里有毒?”
“若要毒死我,何不直接杀了我?”柳絮亦回笑,叶重风冷笑一声,将空碗搁桌上:“絮儿何时对我这么放心呢?莫非安飞生那过得不好,想改变主意归顺于我?”
柳絮面无神色,却依然慈眉善目盯着他,下床心平气和凑近他:“叶教主,恕我直言,我来到这只会给你添麻烦。若想各安好,放我回去是唯一的选择。”
“你以为安飞生会对我大发慈悲,井水不犯河水吗?”叶重风凑近,柳絮依然不退,示意没得商量:“师傅已经给你很多机会了。听闻,师傅造了个你的挚友,其中用意你没想过罢?但回想结果,你应该清楚了。”
叶重风愣半晌,转身端碗朝门口行去:“好生歇着,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门扇合上,柳絮叹息摇头,打量房间,开了窗,夜色伴随残月,略朦胧,难得没有结界,却也意味着逃不出邪教城才没必要结界封闭。柳絮坐回床边盘腿而坐,闭目养神,想来还是安分点为好,谁晓得叶重风会做出什么,但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安飞生也尚未寻获邪教城基地,相信邪教城能进必能出。
柳絮睁目顿半晌,方要下床,门开了,又是叶重风。两者相觑半晌,叶重风回神凑近:“絮儿这么快想歇息啊?”坐到床沿,再道:“何不陪我聊聊?”
“聊聊我师傅怎么样?”柳絮略浅笑,叶重风愣住,回神大笑:“絮儿这是想用激将法吗?以为我听到安飞生就会不高兴,然后把你逐出邪教城?”
柳絮浅笑移开视线:“叶教主多虑了,我只想知道教主对师傅的负面看法有多深。”
叶重风的笑容渐渐凝固,转严肃盯着他侧脸:“絮儿认为我与他的仇恨不该继续吗?那我就告诉你,不可能。恩怨太深,就好比你无法原谅扬兮时的心情一样,虽然你后来放下了,但要永远记住,世间之大,不止你一人有这样的遭遇。”
柳絮回视他,淡淡道:“所以啊,我都放下了,你还执着什么?”
叶重风又是一愣,立身至柳絮跟前,双手抵柳絮腰间床铺:“执着于你。一个不辞而别,不像你的作风,相信安飞生很快会发现你在我这。不过这不是以前的邪教城,气息是飞不出去的,因此才导致安飞生至今没找到新的邪教城啊……”
“你转移话题的能力还是没减呢……”柳絮苦笑一瞬,略低头:“我没什么可执着,之前也说过了,我没法代替你的挚友,况且师傅给你捏造的假挚友遭遇了什么下场,你不是不晓,若想我安好,就别执着了。”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叶重风起开,冷笑一声:“放心,如今的臣子都是我的人,他们决不会动你半根汗毛。我和柳花花说好了,今后她会负责照顾你。”
提及柳花花,柳絮顿精神回视,记得草始袓想把她捉回去吊起来打。叶重风见柳絮上了话题,略欣慰:“絮儿一定没想到我会把一株柳留在身边罢?嗯,不对,是我救了她,而她是来报恩的。凶手是谁,想必不用我说了罢?”
屋里忽然静下,直至柳絮回神:“叶教主无须挑拨离间,即便是他杀,也是意外。还有很多是你不知道的事,所以不要胡乱下定论,你若也是受害者,应该能体会到扬兮君心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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