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室肃静一阵,柳絮再点头回笑:“没事的,正因如此,师傅才建议转学咒术,日后就当你家春时在我这学习一段时间,毕竟是他应有的回报。”
当两者聊得正轻松,忽二徒求见,称昨夜近戌时,有弟子看见扬兮勾结邪教,今被押赴大殿待审,令黄枝落大感震惊,柳絮则淡定。
黄枝落瞥向柳絮:“他的场合你还是别去了,我来处理罢。”
柳絮点头,待黄枝落随二徒远去,方轻声自道:“陷害吗?”
为不让扬兮含冤,总不能把私事混在一块儿,柳絮悄悄跟到大殿,避于门外,扬兮一直说昨夜未出山,就是不愿把拜访柳絮的真相道来,惨遭众师兄师叔指指点点,直至黄枝落怒喊肃静。
柳絮瞥向出证的十个弟子,倚缘嵏只有几十弟子,但柳絮都见过且将每一位弟子的特征记得清清楚楚,弟子们确实存在,位中阶,除非有人冒充扬兮,或者弟子们被邪教蛊惑,但数量太多,邪教不可能同时一窝收买,再加上众弟子见邪教就举刀弄剑喊打喊杀,追赶都来不及,所以可排除收买的可能性。
黄枝落严肃先立弟子们跟前:“昨夜那时辰,你们为何外出?”
第三位弟子先道:“回嵏主,我们在修炼峰夜练欲归,后来听见竹林有怪声,齐查探后发现,扬兮和一位带有浓烈邪教气息的黑衣人在交谈。两者察觉暴露,各自逃走。”
“后来呢?为何不直接上报?”黄枝落半信疑,第八位弟子接话:“后来我们兵分两路,整夜追捕黑衣人与扬兮,没来得及上报,也没赶上早课。虽知不该擅自行动,但事态紧急,我们只想把人捉到再做打算。”
黄枝落略点头,瞥向扬兮:“话说回来,你今早为何缺席?”
扬兮被两位师叔捉紧,略慌挣扎:“弟子真的是回家探亲,一早就和师傅请假了!”
“传李春时!”黄枝落吩咐二徒,方要行动,李春时自转角冒出:“确实请假了。怎么?都觉得我的徒弟好欺负吗?都给我放手!”
李春时拔开师弟俩的手,将扬兮护身后,黄枝落略蹙眉:“春时,事关邪教入侵者,莫感情用事。”
“师傅你傻……”李春时略激动险说错话,速纠正:“师傅你啥意思啊?或许是邪教企图扰乱倚缘嵏,化作扬兮演戏,再故意让十位弟子看见然后逃跑?再不然,就是十位弟子中,有一两位被邪教收买,再配合邪教演戏的罢?”
李春时来回指着十位弟子,引发恐慌,十位弟子速下跪,各有节奏:“不是我!”
“那你们说,时间地点,在哪捉到人的?不要告诉我,是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罢?”李春时显霸气,追捕扬兮的五位弟子齐点头,李春时终忍不住:“你们傻呀?有谁犯罪不是先躲起来,还会光明正大任人捉?昨夜你们以为十双眼睛,怎么可能看错,对罢?只有不知情才会被你们捉!”
“春时,克制点。”黄枝落淡定,见李春时消停方道:“但扬兮近戌时那段时间真的不在,这很难洗脱罪名啊……”
“他和我在一起。”柳絮终忍不住现身入殿,众弟子速敬礼请安,柳絮亦回黄枝落一礼,再道:“他自酉时中至戌时初都在我柳缘峰,你们的近戌时真的不会看错人?”
十位弟子无话可说,黄枝落将柳絮牵至角落,轻声道:“絮儿,你和他……?”
柳絮略点头,亦轻声:“师姐放心罢,公私分明,而且我在外默默观察了十位弟子,只有三位显得可疑,咱们莫打草惊蛇,先暗中观察罢,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真正勾结邪教的弟子,我敢肯定,是他者冒充扬兮。”
黄枝落略点头:“既然你就是他的时证,一切好说。”
两者回到弟子群中,黄枝落略叹息:“不管在场的哪位以后遇到任何情形,莫擅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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