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否认,气得抓起了枕头:“就算我昏过去了,你不能随便放我在哪里睡吗?暖阁也可以睡呀,那边的榻也可以睡啊!你到底什么居心!”
她辛辛苦苦护了这么久的清白是留给摄政王的,柏明明知道,却给她毁了!
“你捏捏自己腰上的肉,掂量一下自己有多重,我拖你上床就是善心大发了,你还指望我把你拖到那边?”柏按着额角,心里想着她就是个傻子,不值得同她发火。
在以瘦为美以细腰为尊的后宫,蒲茶确乎是偏圆润的那一挂,是以柏这句话一说出口,她顿时被其理直气壮堵得无语凝噎。
“那……那你可以去别处睡啊!”蒲茶终于找到还击的理由。
“凭什么!”没想到柏更理直气壮了:“这是我的床!”
两人四目相对,柏的无所谓在蒲茶哀怨与悲愤纠缠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谁教你一男一女躺一张床上就算没了清白的?”柏没好气地问:“说出来我打死他。”
“可是先皇的愉妃据说就是这么被处死的……”蒲茶讷讷地说。
“你亲眼看见的么?”柏问。
蒲茶摇了摇头。这种事先贵妃怎么会叫她看见,她不过是听见爱八卦的宫女提了一嘴,说被发现时两人躺在一起。
“傻小茶,没做春|宫图上的事,就算不得失了清白,懂么?愉妃会死,并不是因为与侍卫躺在一张床上,而是因为与侍卫做了春|宫图上的事。”
柏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人生中这么重要的一课是他在教。她亲娘呢?这么渎职实在太让人生气了。
蒲茶眼神突然痴呆:“所以,睡一张床上不算?”
“不算!”柏头疼,按住额角不想看她:“用你的狗脑子好好想一想,我若是对你的清白感兴趣,为什么要教你怎么拿下十七叔?莫说指点你,你敢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我立即打断你的狗腿!”
虽然他说话粗鲁,但蒲茶还是肉眼可见的高兴了起来。
她还是清白的,这样她就可以继续理直气壮地想摄政王了!
“既然你也醒了,不如继续先前的功课吧。”她一高兴,就更加厚脸皮了。打铁要趁热!
柏面无表情:“蒲小茶,我现在很困,并且再过一个时辰我就得起床准备早朝。我现在不想也不打算教你任何东西。”
蒲茶撇了撇嘴,对他的冷酷无情充分表达了自己的鄙夷。
“那……今天那本小册子借我,我自己琢磨琢磨。”宫门已经落锁了,她得等到天亮再溜回去。
柏烦躁地从床尾下床,在箱子里翻出那卷图册扔给她,盖上被子继续睡。
蒲茶兴高采烈地捧着图册跑到灯下去研究。
一个时辰后,柏被门外的近侍唤醒。他掀开被子,就发现蒲茶蹲坐在床尾,神色可疑地看着他。
“看我作什么?”柏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蒲茶目色坦然,一本正经地向他两腿之间看过去:“你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柏低头:……
不想跟这种悟性低还没人教的小丫头片子说话。
“闭嘴,消失。”柏干脆果断地说道。
“起床气真大。”蒲茶咕哝道:“人家好心提醒你还这么不耐烦。”
她不高兴地随意穿好鞋子,十分熟练而利索地钻进床底下去了。两人商量好做戏,就得做到位,否则叫人发现蒲茶破天荒地在大兴宫宿了一晚上,先前的戏就白做了。
整个后宫都还没人有幸在大兴宫寝殿夜宿。
蒲茶想想还是不放心,又钻出半个头来,恳切叮嘱:“不要老是娇气不愿意找太医,叫个太医来看看吧。”
柏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两腿间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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