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它薅那一下有多快!”蒲茶抱怨道:“我就揉了一下它的肚子。怎么你揉它不挠你,就挠我呢?太不应该了!”
柏刚拆了她腕上纱布,闻言面无表情地把纱布包了回去,还恶意满满地在上面摁了一下:“挠你不应该,挠我就应该?”
蒲茶疼得嗷嗷叫,抬脚就想踹他,被柏轻易躲开了。
“你都坏到骨子里去了,当然应该挠你!”她捂着手气愤地指控。
柏神闲气定地晃了晃手上的自省书:“我不止坏到骨子里去了,我还能更坏——这点小事,我看也用不着召摄政王进宫了。”
蒲茶这下才是真要哭出来。她扑过去抱住柏的腿,十分狗腿地拍他马屁:“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您素来最是心善了,该被猫挠的应该是我,不该是您。”
顶着张绝色面孔还能这么没脸面皮的,他整个后宫除了蒲茶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一点儿诚意也没有。”柏点评道。
“哪儿没诚意了?我万分诚恳了。”蒲茶不接受批评。
柏不掩嫌弃:“嘴上说一说就算有诚意了?”
“我给您捶捶肩揉揉腿?”
“就你那水准?看不上。”
“那你想要什么?”蒲茶这人除了对摄政王,对其他人耐性都差得很,干脆也不猜了,直截了当地问出来。
柏眯了眯眼,突然觉得她欠收拾得很。
他神色暧昧地凑近蒲茶,低低地说道:“你……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蒲茶警觉而又坚决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少给我装傻,你这儿除了蒲蒻糕,还有什么能放得上台面的么?”柏也不逗她玩了,也直截了当:“我饿了,快把蒲蒻糕给我呈上来。”
就知道他整天盯着她的蒲蒻糕。
“没有!早就没有蒲蒻了,我上哪儿做蒲蒻糕!”蒲茶梗着脖子否认。
“是么?京城南郊那个专门养名贵花草的庄子,最近特意种的一片蒲蒻,不知道是叫京里哪个贵人买去了。蒲小茶,你知道吗?”
蒲茶眼睛瞪得大大的,气得想尖叫:“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在我这里有眼线?”
柏嗤笑:“对你还用得着置眼线?你知不知道你这儿随便出去一个人,就有多少人争着来给我通风报信?你真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摄政王有多扎眼么?”
这个……蒲茶还真不知道。
“他们心眼儿怎么这么坏?”蒲茶痛斥道:“摄政王一心为国为民才勉为其难当此重任,他们就知道眼红嫉妒,就会搞事。有这点儿功夫,他们不能干点正事吗?”
“你跟摄政王很熟啊?你又知道他是一心为国为民了?”柏漫不经心地怼她。
“我……我跟他虽然不是很熟,但是我就是知道啊!”蒲茶愤愤不平地说:“要不是先贵妃作乱,他就只想做个闲散王爷,到处游山玩水,他根本一点儿也不想掺和那些污糟事。”
“你怎么会知道?你是他肚子里的虫子?”
“他做皇子时,原先的四个近侍之一是我乳母她堂妹夫家的直系侄儿,伺候他的时间最长,是他悄悄告诉我的。”蒲茶理直气壮地回答,还有点小得意。
为了嫁给他,她可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她正得意,便瞧见柏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女人真可怕。”柏坦然地说出心中所想:“你猜十七叔要是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对你?难怪你知道十七叔喜欢吃蒲蒻糕,这事先前可极少有人知道。”
像他们这样的人,谁也不会乐意见到身边的人被买通,向外人通风报信。
“你不要瞎说,他带着你离开京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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