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飞扬匆匆赶到林氏医馆,眼睛在大堂里扫了一圈没看到吴悔,忙问柜台后面的老大夫:“那受伤的姑娘在哪?”
“你是?”老大夫打量着南宫飞扬。
“我是她哥!”南宫飞扬一脸着急。
老大夫有些怀疑地看着南宫飞扬,眼前的人一表人才,看着就非富即贵,那姑娘不像千金小姐呀!
“她人呢?伤得怎么样啦?”南宫飞扬见这老大夫只看着他却不说话更着急。
老大夫看南宫飞扬脸上的担心和急切不似有假,道:“那姑娘手臂受了伤,养些日子就好了,但有可能留下伤疤,现在在屋里休息。”
老大夫指了下身后的门,南宫飞扬立马掀开帘子走进去,却只看到梦竹一人。
梦竹原本躺在榻上休息,听到南宫飞扬声音就起来了,看到南宫飞扬进来,忙喊了一声:“公子!”
“悔儿妹妹呢?”
“姑娘说要回案发现场看看。”
南宫飞扬闻言又气又急,吼道:“别人躲都来不及,她回现场看什么!”
梦竹跟在南宫飞扬身边这么多年,很少看到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被吼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道:“姑娘说想看看那些死去的劫匪身上有没有线索。”
“不知死活!”南宫飞扬气得骂了一声,转身要去找人,又发现不知道具体地点,转头问梦竹,“事发地在哪?”
梦竹忙道:“出门往左,走到第一口路口右拐,直走就是。”
南宫飞扬转头就走,这时玄歌、玄乐终于赶到了,见南宫飞扬急匆匆往外走,忙问:“公子,人不在这里吗?”
被这么一问,南宫飞扬才想起忘了问其他人的情况,道:“在,玄歌你留下处理,玄乐跟我走。”
南宫飞扬说着就急速往事发地奔去,玄乐忙跟上。
现场已经被衙门的人包围起来,捕快正在检查地上的五具尸体和周围的情况,县太爷站在一边焦急地踱步,有些胆大的百姓围在一边看。
南宫飞扬赶到事发地时,苏城知府白慕庭带着一帮官兵也刚好赶到,白慕庭乃是南宫飞扬的大舅,南宫飞扬匆忙地跟他打了招呼,正要找吴悔,县太爷就小跑到两人跟前,下跪行礼道:“下官陈应,参见三皇子!参见白大人!”
南宫飞扬看了县太爷一眼,问他:“看见一短发姑娘了吗?”
“看见了,她……”
“飞扬哥!”
县太爷还没说,吴悔就从后面跑过来叫了南宫飞扬一声。
南宫飞扬回头看去,见吴悔外袍的下摆只剩半截,满身是血,眼睛红了一下,快步迎了过去,生怕碰到她伤口,双手只虚扶着,既着急又担心地问道:“受了伤你还乱跑什么?”
南宫飞扬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没受伤。”吴悔略微无辜地眨眨眼,张开双手让南宫飞扬看。
“没受伤能有一身的血!”
吴悔往自己身上瞧了一眼,笑着说道:“这是许风流的血,他背后被砍了一刀,流血不止,我扶着他的时候沾上的!”
南宫飞扬闻言拉着吴悔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确实没看到伤口,吊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远处,却突然重重敲了一下吴悔的脑袋,道:“没受伤就能瞎跑吗?”
吴悔摸了摸被敲的地方,朝他扁了下嘴,说:“我就在这附近看看。”
南宫飞扬没好气地瞪着她。
白幕庭和县太爷走了过来,南宫飞扬缓了脸色,指着吴悔给白慕庭介绍道:“舅舅,这位是我妹妹吴悔。”
“这是我大舅,也是苏城的知府。”南宫飞扬紧接着将白慕庭介绍给吴悔。
“白大人!”吴悔朝白慕庭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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