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章 第22章(第1/3页)  似是故人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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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她手中的木料攒为五出梅花时,已向他射了出去,劲风自分五道,分指“灵道穴”,“委中穴”,“肩井穴”,“天池穴”,“白海穴”气势逼人的砸去。只听得破风之声,愈急愈促。沈浪一愣,“等等,你什么意思?”他双眉微皱,收回挡在胸前的宝剑,不肯近身强攻,相反退后几步,将剑斜靠在柱子边上,待到逼近之时,连环脚踢飞了三个,剩下的,一个鹞子翻身,抱着那柱子,避开了。只听得“嗤嗤”连声地嵌进了抱木上,他掸去下摆的尘土,轻巧的滑落。阿依花娘手上的速度和力量是沈浪从未见过的。

    “嗨,不是这么玩的吧?”阿依花娘很是不满,她仍站在原处,发指敲击,则连连反弹琵琶语,哪有泉流呜咽之婉转,却是狂风骤雨之激烈。方向相反,直射至青铜钟的方向。

    沈浪一凛,她要干什么,敲击铜钟的响震,七七怎么受的了,佑霖剑随着他掌气的吸力,在半空中佑霖剑化作一道白光,几多碎片,这一斩,化为齑粉,在剑尖飞落,却映得剑如秋水,了无抹痕。可这一击,还没有那样简单。阿依花娘弹出时找到了几个死角,必有撞上那钟的,沈浪情急生智,不顾得许多,双足一登,身子腾空而起,贴在了钟身上,以身护住,猛力推钟上扬。钟被扬高了三四寸,桌子的碎片在钟底擦过,木质在她的手劲下竟与青铜器碰出了火花,钉在了后面的朱墙上。沈浪吐了口气,轻轻的下来,稳稳托住钟身,不敢让它有丝毫晃动。沈浪的剑对着她,眼神已是逼人的寒意。

    “天剑三绝,迎之迅疾,果然!再来!”阿依花娘抛接着手中的木块,倒是毫不理会。

    沈浪向旁望了一眼,握紧了手中的剑,这时,那些木块已又化作满天花雨,再次飞向钟身,用心十分缜密,她却是要考校沈浪的功夫似的,硬生生不管朱七七的死活。他却是不管了,飞身跃起,在花雨中挺身直刺,逼上前去。这回倒是阿依花娘愣了,猝不及防,“喂!”瞬时之间,沈浪的剑已压在了她的肩上。

    却见那碎片触及的须臾之间,青铜钟猛的坠落,驴蛋和小四“啊”的叫了出来,阿依花娘也急了,这便要再上前解危,那里来得及,沈浪也不容她,而就在离地还有半寸的时候,打住了去势,阿依花娘抬头望向横梁,见到钩吻附在上面,腰间缠住腕粗的悬钟索,正招呼下面的驴蛋和小四,他俩人马上明白了,将佛前的蒲团都堆在了下面,自然一切安然无事的避开了那一击,把钟解了下来。

    “滑头!”

    那青铜钟逾千斤之重,钩吻吃重不说,他也确实喝多了,满脸涨红,听到阿依花娘的话,他缓缓的从柱子上溜了下来,尽管咳嗽不止,还是客气的还了一句:“还好!”

    沈浪微微颔首,笑了。“谢了!”

    阿依花娘弹弹架在剑上的利刃,摇了摇头。“这就是沈君所谓的机会?”

    阿依花娘嘴角抹上了一丝不屑的笑意,自用手背轻轻抿去。她右手略抬了抬,一根发亮的红线在窄袖中速射而出,沈浪一惊,偏头避让,在她右手挥动的方寸之间,红线由空中打了个弯,纠缠住了他的佑霖剑,宛若结了个蝴蝶结。自剑身传来一股炙热,竟引得沈浪拿不住剑柄,随即那结如丝茧般在沈浪眼前抽开,手上的剑就被挑飞了,顷刻间,攻守之势相异。

    钩吻在旁看的仔细,心里不无惊讶:“拥有羙琳琅的人?武术上的最高修为。”

    同是天真地秀,同是日精月华,却与雪玲珑不同,此物择主,非天下最强者而不能得之。竟是这样一个疯癫的女子?黑狱堡欧阳逊以此让她三分?她就是世上最强的人?

    钩吻实在觉得好笑,见阿依花娘脸上的面具忽然对着自己,像是有所察觉,她好像说过她是可以读心的,钩吻低下头忍不住偷笑,什么跟什么啊。

    阿依花娘退让了几步,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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