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第20章(第1/3页)  似是故人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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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浪却唯有苦笑了,这是距七七被劫的第五日,这位黑衣女子很给面子,再也没有去街上喝酒,他也只能将搜查范围缩小到翠遮山方圆百里。

    在酒肆中,酒保,小二谈及这女子,都惊骇她的酒量,还有她那句:“到处都是男人的臭味儿,滚远点!”酒楼里的男人都被她说傻了,自古以来,都是男子出头露面,一味高乐,你一小小妇人想要怎样。当然,结果可想而知。沈浪听她讲自己是锈味难闻,心想还好。

    他因此从未想到她会在翠遮寺匿身,直到今天他猛然意识到翠遮寺竟然既无晨钟又无暮鼓,便奔到了这里。

    竟然空无一人!最后他终于隔着钟壁听见了七七平和的呼吸,才长长吁了一口气。阿依花娘正如他所想,没有加害七七的心思,他透过钟身的

    泛音孔向里细瞧,七七睡得正熟,脸色不减红润。

    拴钟的绳子是新制的,加载了一个人的重量,梁上的绳痕叠着旧痕,更加深了很多,敲钟木被阿依花娘取下来当作了柴禾,莲花座下的那堆灰

    烬就是明证,钟身巨大,没有机关,只是钟内被指头厚的铁板焊住,类似一个尚算宽敞的密室,沈浪难以想象,她是怎么做到的,她自然不会提着巨钟下山找铁匠,殿堂里也没有起炉打铁的迹象,沈浪只是在钟的胎壁尚发现了一圈圈不和谐的赤痕,在青铜中凹了进去。

    阿依花娘将人囚在这里,自有一番歹毒的心计,一般人没有想到这口钟的,钟离地很高,又没有敲钟木,偶然经过的路人,即使游玩,也不会动它。可是特意救人就犯了难,说来这钟音色极好,可以声传数里,虽说是被铁板封住,声音来的闷,但说不定还是可以引起共振,里面的人会震破耳膜,七窍流血而死。沈浪的佑霖剑虽利,却也不敢给钟破个窟窿,即便移动,也要想好才行。事实上,他还未待做什么,阿依花娘已站在门口了。

    钩吻奉命而来,倒是简单,只要知晓沈浪的行踪,发觉沈浪在哪里驻留很久,就搞定,跟了过来。所以他还有时间,就顺便捎来两大缸酒,验

    验这女子的成色。

    “干!”阿依花娘顷刻间,已经酒到盘空,钩吻,熊猫各喝一杯酒还稍慢了一步。熊猫喝得急了些,连连咳嗽。钩吻喝得更慢,可样子很是悠

    闲,阿依花娘就耐心等着,直到他饮尽,自己再举杯畅饮。

    就这样你来我往,觥筹交错,三人痛饮了三十几盘酒,虽然酒量都是极好的人,都这么二话不说的灌酒,可是.....钩吻停住了,指着他扛过

    来的酒,问道:“姊姊知道这是什么酒?”阿依花娘轻描淡写的回道“龙骨酒,产自西方的萧合国,该国荒漠有一巨树,枝叶色泽如铁,通体奇香,形似飞龙,国人以其干入酒,故名龙骨酒,二十年中游历几次,可惜酒性火烈,却是千杯也不得一醉,十分恼人!”钩吻无话可说,心中惭愧,这已是他藏酒的珍爱了。

    熊猫蛮劲的喝着,小四,驴蛋不停的给他助威,却被他气恼的扔出门去,熊猫以酒品论,不差钩吻,显然酒量颇有不如,钩吻尚能谈笑风生,

    自己却是一阵阵头脑发胀,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自己却十分的不服气,怎么一个文弱书生都比他强,而且这书生还是黑狱堡的,他不记得

    了,上次钩吻见他时,曾说下次见面,定是兵戎相见。谁想到,再相见竟是互拥相醉一场,也许这注定了,钩吻从不是敌人。

    沈浪算着盘数,这已经是五百六十二盘了,钩吻拿来的酒,从熊猫店里推来的酒,寺中阿依花娘原有的酒,都已经差不多了.

    熊猫和钩吻都轮番去了几次茅厕,阿依花娘依旧岿然不动,唇角的笑意温柔,饮酒不止,还与沈浪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什么江湖趣事,武林轶

    闻,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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