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她就觉得心有余悸,这灏醴哪壶不开提哪壶,差点场面就没收住。
走进黄金门以后,两个墙边,一眼望去,几乎一路都坐满了奢比尸人,看其穿着打扮,瞧着像是普通平民百姓,这些奢比尸人看见他们进来,似乎有点害怕,一些孩子拼命地往母亲怀里钻着。
她感到好奇,为什么他们好像很怕他们的样子。
与祭看出初遇的疑惑,便向她边走边讲诉事情的原委,道:“大概五日之前的夜晚,大量的旱魃就如同昨晚一样,突然涌入,奢比尸国防不胜防,国王见状,立马派出大量的士兵,但是还是导致了很多百姓死伤无数,士兵浴血奋战,一直到白天才停止,不过一晚,整个奢比尸国就死伤近半。”说话间,他的神色开始显现出悲痛,看着这些幸存下来的百姓,继续说道:“之后几天夜晚,便没有旱魃再来,可是白天的时候,却出现了很多异常死亡的人,在那个时候,我们就发现了,那晚进入的旱魃当中,混入了一个百年旱魃,他化为奢比尸人,从中作乱。最终,我们将这些百姓迁入王宫之中,因为百年旱魃不能进入黄金门,我们便以黄金门为抵挡,希望它能庇佑我们。”
听完之后,她想起刚刚自己还打了黄金门的注意,觉得有些惭愧,这奢比尸人着实可怜了些,瞧见走在一旁的灏醴一言不发,便问道:“徒弟,你怎么看这事?”
灏醴挑眉,要他来说的话,他觉得这奢比尸国挺有意思的,两百年前竟然没有斩草除根,生生让别人前来复仇,如果能抓住那个百年旱魃,他一定要捉回去拿给火炉生火,省时省力,回答道:“师父,不用害怕,放心吧,只不过是区区百年旱魃,除了能幻化人形,只能去生生火而已。”
这话听的她和与祭嘴角都抽了抽,不过,她还是挺相信他的,他之前的表现,确实证明他的术法了得,再加上与祭对他似乎有点不敢冒犯,就连刚刚他说要打碎黄金门,与祭似乎都不敢有很大的情绪,便哈哈大笑道:“嗯,既然徒弟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走吧走吧。”
进入王殿之中,处处金碧辉煌,十二根大柱之上,全部都雕刻着吐着蛇信栩栩如生的蛇,仿佛都要从柱上盘旋而下,看得她头皮发麻,心惊胆颤,紧紧抓住了灏醴的衣袖。
灏醴低头,道:“师父怕蛇?”
“嗯嗯嗯。”她使劲点头,但又想了想,又摇摇头,在徒弟面前,怎么失了做师父的威严。
灏醴一笑,看着她从始至终都不曾放下自己衣袖的手。
巨大的宫门慢慢关上,这宫殿看起来让她觉得有些昏暗,瞳孔不由得放大着。
之后,不知是否是幻听,她隐约听见嘶嘶声传来,感觉就像是周围的柱子上的雕刻的蛇吐着蛇信的声音。
初遇吓得整个人已经黏在了灏醴身上。
不过仔细听来,那声音似乎从宫梁之上传来,她便悄悄抬起眼睛,看向自己的头顶,正好看见一个浑身金黄,盘旋着宫梁,冲着她吐着猩红蛇信的巨大蟒蛇。
初遇一个白眼,就这么吓晕了过去。
灏醴看着一下晕倒,倒在自己的怀里的初遇,抬头狠狠地看着巨大的黄金蟒,黄金蟒被呵退,害怕地只往后缩。
不过,她吓晕了也好,他这样想着。
片刻之后,一个浑身金衣,身上缠绕着刚刚那条巨大黄金蟒的男人走了出来。
与祭一见,就恭敬地跪了下来。
这人便是奢比尸国的国王歮扈,刚刚那条黄金蟒,就是神像耳朵上幸存下来的那蛇的化身。
歮扈摸了摸蛇头,看着灏醴道:“好久不见。”
灏醴把初遇放在一旁,然后看着歮扈道:“是好久没见了,算算是有一百年了吧。长话短说吧,找我干嘛?”
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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