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资料等在了付嘉许的事务所,他们回去后两个人待在办公室,付嘉许一样一样的看过去。
最后一个文件夹,放的就是魏元洲的遗嘱,“你先看一下,我要在国内重新立一次遗嘱。”
“好,我之后去帮你联系公证。”付嘉许抽出遗嘱,刚看上两行就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但是他还是坚持看完了,视线在魏元洲和遗嘱之间惊疑不定。
但是作为律师,他只是长长的出了口气,将遗嘱放了回去。
“说实话,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可有些时候还是不懂你这些都是什么骚操作。”
魏元洲沉默了一会儿,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跟付嘉许说了一遍。
付嘉许神色几次变换,但是到底是见多了事情的律师,最后他只是神情复杂的轻轻摇了摇头:“精彩……那你现在是无家可归?”
“没有,住在我的另一个房子里。”
“这些你告诉唐盟了吗。”
“……等他手术之后身体好一点再说。”
两个人又谈了一会儿正事,付嘉许的八卦之心还是忍不住起来了,可不管他怎么追问,魏元洲对于他和唐盟之间的问题都只字不提。但是付嘉许敢确定,他现在知道的一切一定不都是真的,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魏哥……你知不知道律师的求知欲是很旺盛的,我现在就很难受抓心挠肝晚上会睡不着觉的那种难受。”
“请你吃饭。”魏元洲起身往外走。
“中午?”付嘉许眼睛一亮,追上来打开门。
魏元洲看他像看傻子一样:“我要回医院。”
付嘉许真是信了他的邪。
要不是这家伙给他的费用比常规高三层,他!付嘉许!就算饿死!也不要认这个发小!
陶仕拿出一个设计精美一只手高的锡罐。
“这是给伯父的。”付老爸这辈子没别的爱好,就一个喝茶,而且偏爱银针,但是付母为了他的身体也一定程度上限制他喝,所以储备的不多,常常入冬时就容易青黄不接。
魏元洲收的这罐茶可是一九年的春茶,喝茶的人都知道,大部分的茶春分到清明之间采摘是最好的,而顶尖银针采摘仅限清明前后。而茶香能够保留的最好时期是三个月内。这一罐银针经过最后一道工序之后并没有普通存放,而是进行了真空保存直到冬天。现在里面放的依然是真空包装的银针,包装打开后可以直接用锡罐存放在冰箱里。
付·识时务者为俊杰·嘉许:“……谢了……”
不是他没骨气,实在是形势比人强,人生太难了。
付嘉许每周五回家吃饭,正好是在他在本地念书的妹妹付嘉嘉回家的时候,很不巧今天是当不当正不正的周二,因为魏元洲的缘故他本来就排满的工作现在堆的跟山一样。
……让助理送吧。
魏元洲回到医院,这一来一回已经将近两个小时,唐盟还没有从手术室出来。
他没有上楼,坐在车里等罗来的消息。
很多简单的骨折手术甚至一个小时就能结束,可粉碎性骨折根据复杂程度三四个小时都是可能的,而手术越复杂,留下后遗症的可能性越大。
唐盟已经离开舞台了,好不容易能够凭借演戏再度出头,魏元洲不能想象他连这都失去。
还是在他准备的舞台上。
他忍耐了十年,可是此时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压抑这种愤怒,怒火灼烧着心脏,让他胸口发紧,忍不住咬紧牙关。
可是他也无法发泄这种愤怒。
掌心的手机微微震动,魏元洲睁开眼。
“喂?”
“告诉他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再来打扰我……我就把他们的儿子全身的骨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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