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啊……”阿彻捂着肚子瘫软无力地歪在墙角,不停地叫唤着。
锵!锵!
林修和王狂星二人,一把孤,一把裂天,两人二剑。你一剑我一剑对着铁笼的栏杆砍了半天,可那铁栏杆连一丝痕迹都没有落下。
“不可能啊……”王狂星的虎口被剑柄传来的反力震得生疼。
“这笼子不是用一般的铁做的。”林清羽喘着气把孤剑杵在地上。
王乱虹的手臂有伤拿不起剑,只能看着他们两个干着急。
“哎,你们说那个怪人那咱们关起来为什么没有收走你们的兵器啊?”阿彻突然说道。
“你都说他是个怪人了。”林清羽坐下来休息,“谁会知道一个怪人在想什么。”
“也许他就是瞧不起咱们!”王狂星双手持剑盯着那铁栏杆,“我偏要把这里砸烂给他看看!”
锵!
王狂星又是一剑砍在了栏杆上。
“你省省力气吧……”阿彻眯着眼睛看着王狂星的背影,“都三天没吃东西了……你们还真是精神。”
这几天那牛头人闽游倒是每每到了饭点都会端着那莫名的食物给关在鼠笼里的人挨个发放。阿彻他们自然是碰都没碰那东西,闽游也不在意,只是每次都会给他们把铁碗里的东西换成新的。鼠笼暗无天日,他们几个也只能从闽游来发放吃食的次数来判断已经过去了多少时日。
“咱们该不会饿死在这儿吧……还有那个莫向阳……”阿彻索性把眼睛闭上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喽……”
“闽游!”李忘记眉头紧锁,手里的兽皮被他反复地翻动书写,再加上他那尖锐的利爪一不注意也会从上面划过,那兽皮变得褶皱又破烂。
“主人。”闽游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手里抱着一大堆瓶瓶罐罐。
李忘记伸手从闽游那儿挑来一个瓶子放在了一个铁器之中,那铁器顿时开始旋转着发出怪响。
嗡——
“今天他有些不一样……”李忘记突然抬起头看向了浸泡在液体里的莫向阳,他的表情很古怪,似笑非笑。装着莫向阳的透明容器旁边的铁器之上,闪烁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字符。
李忘记继续埋头在兽皮上写着,而闽游却心不在焉,不知道闽宝此时在干什么呢……
“我是最厉害的!”
“不,我才是!”
一个牛头和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扭打在一起,互不相让。
“砰!砰!砰!”
吱呀——
“咦?”闽宝听到了铁门打开的声音,他放下了手中的玩具,嘴里也不再发出怪叫,“爹!你回来了?”
“爹,我今天又做了一个小玩意儿,他想挑战你呢!”闽宝向着铁门那儿跑去。
可是闽游不在那儿,那铁门却是虚掩着的。
“爹!爹!”闽宝不断呼唤着。
没有回应,整个房间寂静得有些可怕。
吱呀——
闽宝推开了铁门,门后是一片黑暗。
“爹爹!”闽宝大声地喊道。
“爹爹!爹爹!爹……”一连串回音在黑暗中回荡。
“你是谁?”闽宝后退了好几步,警惕地紧紧抓着铁门的边缘。
“你是谁?你是谁?是谁……”同样的话语回应着闽宝。
“学我说话……”闽宝小声嘀咕着,“到底是谁啊?”
闽宝小心地挪着步子,他把那小小的身子慢慢地探出了铁门。
“爹不让我出门!”闽宝又朝黑暗中喊了一句。
“爹不让我出门!爹不让我出门!不让我出门……”又是这样的回复!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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