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
一滴水珠坠进了一处水坑,涟漪荡起,那水面上倒映着的影子也变得模糊起来。
那缺了牙的靖人伸出指头搅了搅那水坑里的水,他长长的指甲变得干净了不少,可那水却变得混浊了。
“昨晚睡得好吗?”白晓理微笑着扔过来一个果子。
“咦。”靖人点了点头,稳稳地接住了。
它张嘴去咬果子,可却忘记了自己少了两颗獠牙。只好将果子掰成两半,捏着一半果子放进嘴里用旁侧牙齿慢慢咀嚼起来。
“哈欠……”王狂星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刚刚睁开惺忪的睡眼便瞧见洞口走进来两个人影。
“哎!姐!阿彻!”王狂星挥了挥手,“昨晚下那么大的雨,你们去哪儿了啊?”
“乱虹大人,您的衣服都湿透了。”白晓理走向他们。
“没事儿。”王乱虹摆了摆手,她拖着巨刃,看上去非常的疲倦。
来自清晨的一缕阳光投到了洞口,恰好照在白晓理的脸上,他笑眯眯地对着王乱虹挥了挥衣袖。
呼——
王乱虹只感觉一阵清风拂面,持续一整夜的悲伤连同着重重负于身体之上的疲惫被一扫而空。
巨刃被王乱虹提起又扛到了肩上,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衣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得干净整洁,王乱虹向白晓理投去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这样的法术,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王乱虹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柔顺垂腰,就像一条光滑的丝带。
“这不是法术,乱虹大人。”白晓理笑着指了指山洞里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一堆野果,“朝食已经为大人们准备好了。”
“谢谢。”王乱虹走进山洞,招呼王狂星叫醒莫向阳和孔弦歌起来吃东西。
阿彻也准备过去,却被白晓理伸手拦住了。
“怎么了长胡子,也要给我变个戏法?”阿彻调侃着白晓理。
白晓理却是慢慢把嘴巴凑近了阿彻的耳朵,他那长长的胡须让阿彻的脸有些发痒。
“要出发了,准备好了吗?凡生帝!”白晓理轻轻的一句话却让阿彻愣在了原地。
等阿彻回过神来时,白晓理已经过去和大家一起吃东西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阿彻看着正与他们几个谈笑风生的白晓理,自言自语道。
阿彻也走了过去,坐在了王乱虹身旁,伸手拿了一个青色的野果吃了起来。
昨晚那六个龙伯和那个缺了牙的靖人也睡在山洞里面,其余的靖人也都各自在这座山的各个角落寻好了自己的安身之所。
阿彻看到那几个龙伯一人拿了一个果子在那儿细细地咀嚼着,阿彻撇了撇嘴,心想那野果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哎!林清羽!”王乱虹突然冲着洞口招手。
阿彻这才发现林清羽不在山洞里。
“你去哪儿了?”阿彻往王乱虹那儿挪了挪,给林清羽腾出地方。
“很早就出去练剑了。”林清羽坐了下来,他的衣服上还沾着几点露珠,“倒是你们俩,昨晚去哪儿了?”
“这是秘密!”王乱虹刚要开口,阿彻却抢着说了。
“你昨天说的事情,是真的吗?”林清羽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扭头看向了白晓理。
“我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清羽大人。”白晓理神情严肃,“因为这关乎着极其悲伤的记忆,对吗?”
“他在哪儿?”林清羽意味深长地盯着白晓理。
“谁?你们在说什么?”阿彻凑了过来。
“没什么。”林清羽不愿意和阿彻谈论这个。
“何不告诉他呢?”白晓理捏着胡须,“这事情与他也有着千丝万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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