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娇软的身躯从身后抱着他,连带着那莲花的香气一同袭来,卫泽身体僵直了片刻。
卫泽握紧了拳头,登时就一回身,将她那香软的腰肢搂住,喉咙发紧般地滚了两下。
卫泽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美人,又想起了自己渴盼了许久的事情。想想就心中发紧,难以自持。
他兴奋地闭眼俯下/身,正欲一亲,却突然觉得脸上一阵湿热。
他顿觉不对抬眼一望,正对上那只蠢崽子的两只大眼。
这崽子被人放在草垛上,正巧是在妺妩身后,和她一般高的地方。
卫泽:……
而那个肇事的女人却仿若不自知已撩起了燎原火气,放了把火后起身走人。
那幸灾乐祸的话随着风飘入他耳中:
“将军这兵法,可练的不够好呢。”
而眼前这小东西见那女人走远了,着急底从草垛上跳下来,迈着短腿跟在了人身后也跑了。
卫泽在他们身后,看着那一袭红衣在风中翻飞若云。
刚刚搂在怀中媚音撩人的女子,此刻便无情地头都不回,渐行渐远。
他心中憋着一口气,正巧浇在心底燃着的火上,登时沸腾起来。
且等着,下次非得让她哭着求饶不可!
妺妩回到府中,正巧就接到了王景蕴新送的诗集。
看着凝梅、惜雪二人一副八卦相,妺妩一人敲了一个爆栗。
“王家郎中如此着重殿下,不知这亲事何时会定下呀!奴婢们也好沾沾公主的光。”
妺妩却摇了摇头,将两个小妮子打发走。
刺杀未遂,云帝是绝对不会让她这么轻易嫁入王家的。
他虽圣旨之上颇显张扬大度,可他定的嫁娶之期却已是近两年之后。表面上是着紧她的婚事礼仪,实际上不过是在拖延时间。
妺妩拿着那手中诗集随手翻了翻,那小篆之字清秀飘逸,倒是赏心悦目。
只不过那诗集之中大多都是些伤春悲秋,类似于感叹花无百日红之类的。仿佛不感伤一番,就称不得是好诗句。
她那日不过随口一说,倒还真不大喜欢这样的诗词。
比起这个,她更喜欢自己不知多少年之前碰到的一位诗人。
那人偶得奇遇,在巫山见她之后,数日不忘念念挂怀,便写下了一诗句——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她就喜欢这样的诗句。
果然,她还是更喜欢别人夸赞她的容貌长盛不衰。
人生一世,只当肆意潇洒。凡世间美好的事物就该赞扬一二,才会令人觉得更赏心悦目呀。
虽然那万物繁花有盛有衰,但是在繁盛之时不去珍惜,却反而总想着等那凌落枯萎,才去回想昔日之美。
总是这般,只会让她觉得无趣。
不过,她总觉得王景蕴顶着云帝的不满送来此书另有深意。
她将那书扔至水中浸泡后又拿出来一会儿烤干。果然。那书页间又浮现出了一行红色小字。
原是王景蕴以此诗集同她传递消息,说云帝动用了在公主府中的暗桩,似是要寻找什么物件。
妺妩将那页撕下来拿火烧掉,这王家可真是手眼通天。朝堂势力渗透到这般田地。也难怪云帝不喜见她成亲。
这物件,应当就是那虎符。
妺妩又翻了翻姜婵的记忆,先帝当年虽并未送过虎符,但是却也赏赐过她不少珍贵名品。说不定哪一件就暗藏机关。
666听到这里只觉得头大,它有些晕乎乎地说:
“我的妈呀,这宫斗权谋真是太晕了。简直让人觉得宝宝是个智障统。”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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