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好像什么都没听到,只好退了下去。
“那我也去娘那边看看。”叶兰清在知道三弟和自己并没有血缘之后,还是没法像姐姐一样放得开。
等到那三人都离开,内室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叶芷清绷着脸走到床边,还没靠近,手腕就被捉住了。
“伤口很难看。”风清闷声道。
“少废话。”将手抽了回来,叶芷清将他背上的纱布用剪刀剪断,小心翼翼地揭开伤口处的药布。
药布和伤口已经粘在一起,揭开时,叶芷能能明显看到他伤口周围的肌肉被紧紧崩住。
“你忍着点。”叶芷清将药布揭下来后,一看伤口,胃里顿时一阵生理不适。她强行让自己适应下来,丢掉药布,将叶兰清买来的金疮药打开,问风清:“你看看这个药对不对。”
风清嗅了一下,“可以。”
得到他的认可,她这才开始上药粉。
上药并不难,毕竟趴着,难的是绑纱布。
他的伤口在背上,要包扎的话,纱布就得绕去前面。
“你还能坐起来吗?”叶芷清问。
“没问题。”
风清坐起来后,叶芷清从后面给他包扎,双手少不得要环到他胸前。
背后温热的呼吸时不时会洒到皮肤上,风清看着床柱子上挂着的金钩,眼神有些飘忽。
叶芷清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一开始还没注意,包扎的时候才察觉风清的身材……挺好的。
少年人的身体,精瘦而朝气蓬勃,除却伤口之外的地方,皮肤白冷,肌肉匀称。也是这时候,叶芷清才深深感觉到,现在的风清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孩子了。
“好了。”将结打好,叶芷清将旁边雪白的里衣丢给他,本想让他自己穿上,但是一想他有伤,动起来很可能伤口崩裂,又只好自己帮他将衣服套上。
不过也是在拿着衣服的时候,她才发觉他这衣服的布料不对。这布料不知是什么材质,看着非常的华丽,但是摸起来却很不舒服,更别说是当做贴身的里衣穿着。
这究竟是下人的疏忽还是其他原因,叶芷清一时半会也不知道,不过却是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换过药,叶母把煎的药送了来,叶芷清问母亲这药从都到尾是她看着煎的吗,叶母表示她过去时就已经在煎了。
对此,叶芷清点点头,直接把药给倒了,然后问管家要了方子,让叶兰清重新去抓。接着,她让人将风清送上马车,什么东西都没带,就把人给带去了叶家。
管家一脸尴尬地看着马车离开,等将大门合上后,平安走了过来,道:“孙伯,刚才你演的可真好。我原本以为大姑娘她们会在侯府住下,没想到大姑娘这么利落,直接把人给带走了。”
孙伯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以为那药是我作的假?侯爷先离开也好,我正好借机整治一下侯府。”不然等侯爷回来,侯府还是老样子,他估计就得退位让贤。
……
到叶家后,叶芷清让叶母重新给风清煎了药,等他睡下后,她把张嫂的儿子叫了过来,让他在旁边听候吩咐。
“以后侯府那边送来的东西,一律放库房。”她现在对武安侯府那边极度不信任。一家之主受伤,结果各种地方都出差错,这比她家这小门小户还不如。
“好。”
“娘,你现在有空的话,去仓库里拿棉布给风清做两身里衣。”她和叶兰清都不方便,但是叶母不同,是长辈。
“这事我倒忘了,我现在就去裁布。”叶母一边应着,一边埋怨,“也不知道那家人怎么回事,那么多奴婢连个主子都照料不好。”
“那我能做什么?”叶兰清问。
她虽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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