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尔有些好奇的问道,其实他更想问教室是怎么“逃”出来的,不过看着略显严肃的教授,还是很有脸色的换了个问题。
“嗯,刚刚我叫人帮我开了小会议室的门。”
小会议室是个小讲堂的样子,里面的座位不多,本院社团开会用的。等他们走到会议室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因为经常来听课,他们都拉了私群,纯粹搞学习的那种,这点动静瞒不过他们。
裴卿言走在最后面,自然就坐到了最后面的,也成了唯一一个坐在最后一排的人。
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有用钥匙从外面开了门,然后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
“这位同学,你没课吗?”宋继明一看见这人就头疼,扫了台下一眼,同学们眼里多少带着些兴奋。
温玄不常来学校停课,但是每年都会代表学校参加全国的辩论赛以及一些比较高级的法庭模拟赛,和裴卿言都是那种学神级的人物。
“没有,宋教授,慕名而来,万望勿拒。”
温玄的身体似乎修养的很好,脸上带着红润,微笑起来人畜无害。他手里拿着课文,一脸诚恳请教的模样。
宋继明:......
裴卿言:......
白衬衫西装裤,衬的身躯愈发挺拔,裴卿言眼看着这人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来,脑子里只留了四个字,衣冠禽兽。
宋教授是个很奇怪的人,上课时风趣幽默,下课后严肃刻板。当然这是裴卿言以前的看法。
算起来他快有大半年没有来学校上课了,一切都还那么熟悉。听宋教授讲课也算是一种享受。
“老头儿很好看吗?”
桌子上多出来的一张骨头型的便利贴,上面的字笔锋凌厉,写在这张便利贴上有些怪异。
一个随身携带骨头状便利贴的温玄......裴卿言看了便利贴几秒,选择继续听课。
“手很好看。”几分钟后,又递过来一张。
裴卿言的手骨节明显却不突出,手指修长,却又算不上精瘦,当时温玄想着用这样的手顺毛,想想就觉得舒服。
裴卿言紧了紧手里的笔,抬头时正好对上讲坛上宋教授严肃又带着戏谑的眼神,他轻叹了声气,始终不曾转过头看旁边那人。
温玄见他毫无动静,瞥了前面老头儿一眼,便趴在桌子上侧头看着裴卿言,眼神懒懒的,思绪不停。
青州的事情他虽然是无意识的,可恰恰是因为见了血的缘故,让他意识到自己寻寻觅觅找了这么久的人就在自己眼前。
之后入了他的梦,看见了许多零零散散的回忆,裴卿言的记忆并不完整,就连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也被人抹除。更准确来说,是封印,有人强力封印住了他的血脉,连带着他的记忆一起。
也难怪,这样一个几世都为大道殉身,又佛缘深厚的人,生来就流淌着异血,若不及时封印,恐怕保不住自己。
温玄确实不曾想过,这一世的他身上居然带着异血。因为这个,他小时候肯定经历了很多温玄不忍去想象的事情。
现在看着他待人总是冷冷清清,混不在意,可也是这份冷清让他心疼。
在眼前这人全然无知的岁月里,自己一直在等他。
“生气了吗?我的错?那就是我错了吧。”
裴卿言:会说软话的温玄,少见。
温玄按照别人说的方法继续哄着,哄着哄着下课了,然后眼看着裴卿言和室友们一起走了。
从饭馆里出来后,李思尔就一直在偷瞄这他们三个,一副要说不说的纠结模样。阮奇终于看不下去了,问道:“你又怎么了?”
“你说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鬼?”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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