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说得是白痴都懂的道理,宦官完全找不到理由搪塞了,满面纠结地不能回答。
陆英知道这些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再这么明里暗里说不会有更好的效果,只会没完没了,现在就是一脚踩死的时候,只要他们招供了,赵粲根本没办法解脱。
于是发怒说:“赵夫人是不是在殿中?若是不在我便去找诸葛夫人,若是在的话你快去通报,在这浪费时间做什么?区区男奴还准备骗我?”
宦官被吓得不轻,回头看了一眼,殿中的其他宦官侍女也是颤颤巍巍,宦官已经被逼上了绝路,只好说:“赵夫人的确不在殿中,至于去了哪里奴男是真的不知道。”
陆英暗自得意,已经都能想到赵粲的窘迫样了,但也不想弄出是主动要来揭穿的样子,马上也说:“算了,想来这事也算是小事,既然赵夫人不在,那我就去找诸葛夫人吧。”
离开茹湘殿走了一会儿,陆英忽然停下脚步,对着乌蔹莓说:“这鼠患还用不用除了?”
大家都是明白人,目的已经达成了,乌蔹莓自然也没必要麻烦陆英去走形式,向陆英行礼,“多谢陆贵人帮助,婢女等人还是自行想办法吧。”
陆英也猜到杨芷馨能发现这样的事,自然是跟着赵粲去了,现在她还不是和赵粲差不多的罪。
冷笑说:“杨贵人怕得要死,不如我去鸾凤殿安慰安慰吧?”
乌蔹莓很是为难,陆英也蔑笑一声,说:“恐怕不止赵夫人不在自己殿中,连杨贵人也不在自己殿中吧,不然赵夫人的行踪怎会被你们发现。”
乌蔹莓知道陆英什么都料得一清二楚,也想不出理由搪塞了,于是说:“陆贵人一言即中,不过一切也是凑巧,是杨贵人无意间发现的。”
陆英当然不会透露自己的心思,只是说:“于是想让我当个证人是吧?此事并不虚假,我自然会让其他人都知道赵夫人的心思。”
这话不假,只是少了些内容罢了。
乌蔹莓十分高兴,向陆英道谢,陆英也知道杨芷馨找自己也是为了分担一部分赵粲的仇恨,但这个主要责任陆英可不担,杨芷馨挑起这事的事实不容许更改。
继续说:“但主动提起的工作还是得杨贵人来做,我可不想让人家以为我是故意过来找赵夫人的麻烦。”
有求于人,加上杨芷馨也没有特别交待,乌蔹莓自然只能应诺然后告退。
陆英看着乌蔹莓走远,又冷冷笑了一声,“不仅是赵夫人的心思,连杨贵人的心思,我也会让大家心中明了的。”
赵粲回到自己殿中,得知了刚才的事,后果自然马上也能想象到,一下慌了神,“怎么会被发现?”
桂枝说:“莫非是赵夫人被跟踪了?天色漆黑,提着宫灯难免会被人发现。”
赵粲沉默不语,本以为可以找个替死鬼提醒司马炎夜会胡芳,这下恐怕自己要变成这个替死鬼了。
想了一会儿,杨芷馨的鼠患瞒不过桂枝陆英,自然也不会瞒过赵粲,说:“莫非是那个杨芷跟踪我?”
蝉衣皱眉说:“鸾凤殿有赵夫人的人吗?”
赵粲摇头,“奸细留在竹棽殿了,杨芷并没有带走,因为事情紧急,殿中人都是陛下那调拨过来的,我可不想去收买,万一碰上只忠心的狗,我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蝉衣说:“那赵夫人要去质问杨贵人吗?什么鼠患,布置了一下午也没见一只老鼠,婢女倒是不信杨贵人的借口,赵夫人把鸾凤殿翻个底朝天,没有老鼠就治杨贵人的罪。”
赵粲皱着眉头思考着,并没有回答,过了好久才摇摇头。
还不可以冲动,现在没有证据就是杨芷馨跟踪的,如果主动行事,反而暴露了自己,司马炎现在并不知道自己跟踪的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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