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奇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徐曦:“奉了什么?是奉了谁的命令吗?”
徐曦汗流不止,即便是为了自己狡辩,但哪有胆子去得罪司马奇,即使说出了真相,也一定会被当做疯狗乱咬人,并且不但自己死罪,家里的人也一定不能活,而如今只有把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司马奇说不定才能放过家人一马,慌忙摇头:“不,没有人有命令,都是属下一人所为,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
司马奇冷笑一声:“当真?你若有冤屈,尽可说出来,寡人为你做主,谁的命令能比寡人还厉害?”
徐曦依旧摇头:“的确无有!”
司马奇见到事情已经和自己无关了,让所有人都平身,自己也慢悠悠地站起来说:“看来真相已经明了,徐曦贪污寡人重金,又为一己私心陷害忠良,街口处斩,王璟为一些小钱便隐瞒恶事,险些让寡人陷入不义,愚昧至极,降职三等。”
杨芷馨让司马奇派人去看了找回的船只,数量一艘不少,司马奇立刻封赏了杨芷馨徐京墨和作证的管事人,让他们在王府的偏角暂时安住,杨芷馨等人大喜过望,纷纷道谢告退。
所有人都离开了,王璟仍旧跪趴在地上不敢起身,司马奇看了王璟一眼,觉得自己刚才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杨芷馨徐京墨牵着鼻子到处走,一下又把桌案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到了地上,“他们当真放肆!”
王璟立刻磕头不停,赶忙说:“殿下息怒,区区庶民竟敢冒犯殿下,属下这就把他们全部杀了。”
司马奇粗气喘了气口,渐渐又平稳了呼吸,像是冷静了下来,事情在寿春估计已经闹到陈骞那了,杨芷馨能过来陈骞肯定是知道并且默认,如果现在把他们杀了,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罢了,抬起手阻止说:“不必了,你先起来吧。”
王璟站起身,仍旧敬拜,“谢殿下,是属下办事不利,连累殿下被动了。”
司马奇又重新坐下,“寡人以为这等小事你应当轻松解决,谁知却反被她们摆了一道,如此看来,你也不过是个无用之人。”
王璟大惊,看着司马奇,“殿下,这···”
司马奇又一次冷笑,“放心,寡人不会杀你,你跟随寡人多年,功劳苦劳都有不少,你收人钱财寡人也知道,不过看你知道收敛,寡人也就不计较了,好在今日没有闹出太大的笑话,那徐曦也算是个聪明人,若是像那几人那样,寡人如何还有脸在大晋当王。”
王璟连连同意,又问:“殿下既然对杨芷馨那几人如此不满,为何不让属下将他们暗杀?”
“不必。”
王璟踌躇了几秒,总想讨好司马奇将功补过一下,又说:“便是不杀,也可以将他们逐出此城,他们得了赏,又知道得罪了人,必然不会再留在市肆了。”
司马奇看了一眼左右,下令说:“都给寡人退下。”
众人都行礼遵命,全部退出,司马奇放低了声音对王璟说:“我见那杨芷馨聪慧,又有美貌身段,想要留在王宫中,如何?”
王璟眼珠转了转,马上明白了,司马奇原来看上杨芷馨了,但立刻满脸犹豫说:“虽然是好事,不过那二人已经约下婚姻了,殿下如果这样强行纳妾,恐怕有损殿下声誉。”
司马奇点点头:“我知道事情难办,所以想要问你,如何行事最为妥当?”
王璟没有回答,专心思考,司马奇也不着急,慢慢等着,王璟忽然一丝微笑说:“他二人婚约只有属下知道,属下既然被贬官,自然难以告知殿下了,殿下不知道他们二人之事,自然可以将他们分离。”
司马奇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看着王璟,王璟继续说:“殿下将那杨芷馨养在王府,不说要纳为妃,好生对待即可,而那徐京墨既然武艺高强,便派他去和鲜卑交战,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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