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舆虽然同意杨芷馨的说法,但依旧摇摇头,又抬手让杨芷馨冷静,说:“然而他所说很有道理,我不能只听船工们的说法,那样有失公正,况且船坞的人本来就与他有隙,陷害他也不是不可能。”
杨芷馨一下变得冷漠严肃,站了起来,对着陈舆说:“大人公正自然是好事,既然如此,那民女就要请大人见一个人了。”
陈舆满脸的疑惑,问:“谁人?”
杨芷馨说:“正是那已死的人,徐京墨。”
杨芷馨早已经决定把事情闹到义阳王那去,一定要把耍弄陷害自己的王璟也扳倒,本来还打算让徐京墨在那个时候上场一招解决,看来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陈舆大惊,怎么也没想到杨芷馨还留了这么一手,还没做出反应,杨芷馨已经让门口的人拿着自己的东西去请客栈的那个人来,转身又对陈舆说:“大人,徐京墨命不该绝,他本是会水之人,所以并未被淹死。”
“那船···”
杨芷馨道了个万福礼,微笑说:“自然是找到了,不过民女与徐京墨还有事要求助大人。”
过了一会儿,外面通报徐京墨求见,陈舆立刻喊入,徐京墨敬拜行礼,看了一眼杨芷馨,杨芷馨也面露欣慰,虽然现在只能解决掉徐曦,但也不错了,至于怎么对付王璟再想办法吧。
对着徐京墨说:“子苓,可以和大人把事情都说明白了,这样大人才能帮助我们报复那些奸人。”
徐京墨抱拳,对着陈舆说:“在下原本奉了王璟大人的命令,带着船队前去汝南剿灭水贼,为义阳王立威,当夜刚在船楼上睡下,谁知被船工扔下水,好在在下学得游泳,加上困意消除,于是游回岸上逃了性命。”
陈舆恍然大悟,点头说:“原来如此,可是船队为何不见了?莫非是你的关系?”
徐京墨回答说:“的确,在下跟着船往回走,见那些人把船停在一片荒芜水边,在下于是就守在那里,然而天刚亮,在下就遇到一伙山贼,他们要占有空船,在下与他们争论,还打伤一人,混乱对话中得知他们已经不愿再做贼,想要投军却无门路,在下于是谎称自己是大将军麾下偏将,可以将他们引进,他们于是听命在下,在下便和他们把船开走,换地隐藏。”
说完,徐京墨招呼一大堆人在门外空地上跪拜,口中呼喊着为大将军效力。
陈舆松了口气,一切的不合理的谜团都有了说法,于是说:“你的说法可与船工们所言吻合,而且他们是惧怕祸事而招供,想必都不假,虽说是那徐曦王璟陷害你们,但若是船真的不见了,家父大将军脸上也会无光。”
杨芷馨又跪拜在,脸贴着地说:“民女二人本是良民,入市肆也是想为义阳王效力,本想揭发奸人贪污,却没想到遭奸人陷害,如今已得真相,还望大人相助。”
陈舆站起,让杨芷馨众人都站起来,说:“看来你们已有办法对付他们,那我自然是会配合你们,但你们的计划要确实成功,不可以有刚才徐曦那样的反驳机会,若是做不到,趁早罢手,不然大将军脸上无光的话,我定会杀了你们,不管你们是否冤屈。”
杨芷馨和徐京墨互相看了一眼,之前约好的事情全部闪现心中,心有灵犀地互相点了点头,徐京墨用力抱拳,对着陈舆说:“大人放心,我与杨芷馨已商量数个时辰,已然万全。”
第二天,寿春市肆门口快马到来,徐曦立刻迎接,传令下马敬拜,说:“传义阳王口令,徐曦敦促大将军尽快破案,将杨芷馨处斩,发布消息到各处市肆。”
徐曦微微一笑,马上回答说:“请义阳王放心,不出两日,杨芷馨必死,属下也一定会将义阳王体恤下属的心思告知大家知道。”
传令又拱手:“如此最好,义阳王还有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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