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十指伤心头,灸治指尖泪渐流;
通爱怜惜终不易,络情无守镜相愁。
“外人?”
众人的目光从天心的身上转回到躲在乐伯身后的阿兰身上,阿兰一脸尴尬瞥了一眼家门口后心中暗道:“这个臭阿天,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现在大家都看到了叫我怎么解释啊?”
吴大娘走到阿兰身边俯下身子,她用食指划了一下阿兰的鼻子轻声道:“小丫头片子行啊,把情郎都带到家里来了,早跟大娘说啊,大娘好为你做主啊。”
吴大娘笑着说完,乐伯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阿兰脸一红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阿天是前几天晚上从天上掉到沙滩上的,我那天正巧看见所以就把他带了回来……”
这话说完,所有人都开始笑了起来,显然是不相信阿兰说的话。
吴大娘笑道:“哈哈哈…你害羞个什么劲啊,傻丫头,撒谎骗人也要过过脑子啊,这周围连座山都没有,他是怎么从天上掉下来的啊?”
阿兰不知道怎么解释,她只的摇了摇头难为情道:“我…我的确是看着他从天上掉下来的,我没有说谎。”
阿玉:“诶~”
这时天心一步一步的走到人群当中,他伸手抱拳向众人行礼却不知这举动到底是何意,吴大娘向着天心上下打量着,随后便眼神惆怅微笑着向天心道:“嗯,小伙子不错,看着你穿着这身衣服啊…就让我想起你大伯年轻的时候了。”吴大娘走进天心,用手拍打了几下他身上的灰尘,接着她转过头去看着阿兰道:“你啊,以后好好过日子,今天这事儿啊就这么着吧。”
还未等阿兰说话,阿玉就在她身后开心的:“诶~”了一声。
吴大娘泪眼盈盈,苦笑一声后便转身向回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摇头叹息了一句:“哎,真是长大了。”
看热闹的村民也是红着眼圈回去干活了,这一幕看的天心很是疑惑,难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么?
“你就是阿天吧。”乐伯拄着拐杖向前走了几步向天心问道。
天心迟疑了一下,因为他不知道阿天到底是不是他的名字,随后他拱手向乐伯道了声:“是。”后,低头看了一眼红着脸蛋的阿兰。
“呵呵呵…好,好孩子,我是这南海渔村的村长,大家都叫我乐伯,孩子,你家是哪里人?家中可有妻妾?父母是否还健在?”乐伯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天心自然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更别提家是哪里的了。
阿兰尴尬的拉了拉乐伯的衣角叫道:“乐爷爷,阿天他得了失忆症,有没有什么方法是可以治疗失忆症的啊?”
“失忆症?”乐伯上前一步将天心的手腕抬起,两指掐住他的手腕替他号了一下脉,乐伯闭上眼睛有半分钟的时间,他忽的将天心手腕放开然后皱紧眉头转过身看向阿兰道:“阿天的脉象平和,光凭卖相看来他并非是得了失忆症啊。”
阿兰不解继续道:“可阿天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啊,乐爷爷您是全村唯一的大夫,您再瞧瞧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乐伯点了点头随后便指了指自己的木屋道:“嗯,那你带着阿天先进屋吧。”
说罢,乐伯便向屋内走去,阿兰走到天心身边笑着伸手扶住了他,天心看了一眼笑的灿烂无比的阿兰后便也一步一步的向着木屋内走去。
几人进屋后,乐伯便让天心脱去身上的衣服躺到床上,他拿出了一个布维子,打开之后便看到有很多大小不一细细的针,他在天心身上和头顶脸上扎了很多根,阿兰一见被扎的像刺猬的天心便有些好奇的问道:“乐爷爷,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乐伯一听“哦”了一声道:“这是在针灸,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并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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