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价值千金啊!”
过了一会儿又道:“算了算了,摔吧砸吧,只要不发现……”她及时闭了嘴,心有余悸看了看窗外,生怕被人听了去。
顾兮远慢悠悠一抬手,一个花瓶就香消玉殒。
虞迟借着花瓶碎裂的声音作掩饰,碎一声他拿剑劈裂了衣柜底,什么都没有;又碎一声他拿剑劈裂了书架,还是什么都没有;最后碎两声,他两剑劈开了床底,露出了床下的弹簧机关。
县令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强盗一般的操作,担心自己是不是知道的太多,要被灭口了。
顾兮远安慰他,“只要你不说出去,我还是会给你升官的。”
县令连连点头保证,只要能保住小命,升不升官已经不重要了。
虞迟又一剑劈碎了机关,地下通道缓缓开了口,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
县令被吓得差点跳起来,顾兮远见状让他留在外面看守,不让外人进来。
两人拿着火折子进了地道,顺便将入口又关上了。
*
顾兮远走在前面为虞迟开路,他手里拿着火折子,回头伸手道,“路不好走,我牵着你吧。”
虞迟握着剑柄,默默把剑端递到顾兮远手里,另一只手里还拿着火折子。
顾兮远:“……”失算了。
他只好牵着剑继续往前走。
地道里狭小拥挤,阴暗潮shi,带着一阵阵腥臭味。
“是尸臭。”虞迟道。
顾兮远敏锐的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低气压,安抚道,“或许里面有个屠宰场,元大老爷没事就喜欢练练手。”
虞迟:“你安慰人的水平还不如你的护卫。”
顾兮远识相的闭了嘴,默默牵着他往前走。
不多时,他们就遇到了一个岔路口。
虞迟刚张嘴,顾兮远堵住他的话,“不许分头走。”
虞迟用沉静如水的目光看着他。
顾兮远在这样坚持的眼神里败下阵来,妥协地指着右边那条路,
“那我走这边,你有事一定叫我,一刻钟后在这里会合。”
虞迟看向右边那条路,浓烈的腐臭味明显从那边传来。
他点点头,“注意安全。”
顾兮远:“好。”
两人分别走进岔路口。
顾兮远回头看他的背影,却只能看到黑幽幽的来路。
他突然想到每一次午夜梦回,梦里的少年阿迟总是在城门口与他分道扬镳。
他穿着一身铠甲,带着大队兵马走向远方,回过头时只看见少年穿着艳丽的红色披风,在风中肆意飞舞,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那张着血淋淋大口的城门,于是那身披风就变成了鲜血染红的。
无论他怎样疯狂往回奔,都只能看到少年逐渐消失的背影,永远都抓不住少年的手。
*
虞迟走到头,前面就没有路了,他抬手敲敲前面,又敲敲旁边,最后敲敲头顶。
头顶上的声音明显和其它的不一样。
他后退两步,一剑朝前方的顶上劈过去。
石板碎开来,带着灰尘弥漫,隐约还有一声熟悉的惊骂声传来。
虞迟丢了火折子,撑着手一跳上去,就看到柯奕瞪着大眼看着他。
“你你你你……”柯奕一边结巴着,一边从他上来的地方往下看,这一看就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虞迟爬上来的地方是梳妆台,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正是案发地——元天钧的卧房。
柯奕问,“你从哪过来的?”
“元家主房间。”
“他干嘛给他儿子房间通地道?有什么事不能直接找人吗?”柯奕说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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